后,而且用的还是异常繁琐的古礼之法迎接,让周围远远旁观的人群无不为之侧目。
顾判端坐马上不动,从头到尾都微微闭着眼睛,任由钦天监的官员在那里一会儿跪下,一会儿起来,口中还在不时高呼千岁,做足了姿态。
直到盏茶时间过后,他才被忽然间安静下来的气氛所惊醒,睁开眼睛道,“可以进去了?”
白发苍苍的老者忙躬身道,“请千岁容下官牵马执蹬,从正门而入。”
“不敢劳烦老先生,本王还是自己走进去好了。”
顾判一摆手,下马后在一片阿谀奉承声中缓步入了钦天监的大门,再看看里面富丽堂皇的院落房舍,忽然间觉得自己是不是不应该走这么一趟,平白浪费掉半天宝贵的时间。
一刻钟后,他上了高楼,眺望着城外变得越来越郁郁葱葱的景色,开门见山说道,“秦监正,关于最近的星象,你们有没有什么发现?”
白发苍苍的钦天监主官身体一颤,开口说话时声音不由得颤抖起来,“王爷慧眼如炬,思虑深远,竟然也发现了天象异变之处!”
“下官不敢欺瞒王爷,数月前移星倒宿,凶星自白虎七宿显现,正所谓阴阳戡乱,乃是地动山摇、兵危大凶之兆……”
顾判闭目静听,一边将钦天监监正的解释和计喉所言做一比较,发现他们两个对此都是一副大变将至、无处可躲的态度,基本上完全站在了完全统一的阵线之上。
耳边老监正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将一应观星所得,以及他进入钦天监以来,数十年星象的变化记录都做了详细讲述,一副生怕哪里说的不到位,就会惹得镇南王千岁不高兴的样子。
顾判倒也丝毫没有表现出不耐烦的表情,一直都在认认真真听讲,甚至还会就某些问题和他进行更加深入详细的探讨,甚至还将上一个时空内关于算命、星座、天文的部分内容引用过来,很是让钦天监一众官员大发感慨、大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