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只是普通的对话?
来到大剧院前,琅思琪带着一个侍女和两个护卫下了马车,因为知道戏剧大概什么时间散场,琅思琪没有让马车在这里空等,叫他们先回去了。
一看是侯府的大小姐来,立刻有侍者迎了上来,琅思琪在这里定了一个长年的包间,是这里的贵客。
侍者微笑道:“大小姐的包间早已经备好,您的客人已经到了。”
琅思琪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那,按照正常的套路,追求者在她面前摆下什么阵仗都不稀奇,怎么这一回什么表示都没有,还用了她的包间?
琅思琪身后的侍女也是一头雾水,跟随小姐出来也不是第一回了,怎么还遇上镚子不花连带蹭包间的?花都的大少们中还有这么没品的?不过这个想法也就是在脑子里转转,作为侍女最忌讳的就是自作主张,多嘴多舌。
不过聪慧的琅思琪并不这么想,因为一种可能性被她想到了,该不会是……
等她来到包间内,壕乐正翻着眼看着天花板,口中把念念有词,手里还不断的比划。在平时到了晚上,他会将默轻语所教的东西揣摩复习一遍,不过今晚在这小小的包间里施展不开腿脚,只能在手上比划,直到琅思琪站在他面前,四目相对之后整个包间静的能听见心跳。壕乐面红耳赤,真是大写的尴尬。
琅思琪嘴角带笑,虽然还没弄清缘由,但是她已经明白,自己冤枉壕乐了。果然,壕乐拿出了邀请函,琅思琪也是一阵无语。原来他们两人都以为是对方请的自己。而琅思琪却明白这都是她父亲花都侯的一手安排,再看一眼尴尬而又不失局促的壕乐,想起论年龄他还比自己小几个月,一股歉意油然而生。
想必花都侯府相邀,便是不情愿也不好不来吧。对于父亲的安排,琅思琪就算不能全想到,也能略知一二。自己的父亲自从当上花都侯之后,总喜欢把简单的问题弄得很复杂,便是短短一句话也能揣摩出好几层意思。说不定今天的约会还真是因为自己……
想到这里,又看着略带不安的壕乐,琅思琪柔声道:“好像快要开始了呢,春香,能否帮我那些点心和饮料?”侍女应声而去。每次约会两个侍卫都站在门外,而侍女则是守着琅思琪,一方面随时听从吩咐,另一方面也是防止那些追求者有什么不轨。
琅思琪坐下说道:“今晚的戏剧好像是从双月之海那边传来的英雄史诗改编的,上次家父寿辰,郎君说过曾去过双月之海,不知道那里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呢?”上次两人只是短短的交谈了两句,壕乐倒是说过自己出海,却没说去国双月之海,不过这不重要,有话题才重要。
有些坐立不安的壕乐一听这个顿时松了口气,本来氛围就比较尴尬了,万一要是把‘天’给聊死了,那不是更完蛋?还好自己是真的去过双月之海,总算能说点什么了。
壕乐想了想便说道:“我们那次去的地方叫希安纳城……”
当侍女拿着糕点和饮品回来的时候,包间里的氛围已经好转了不少,虽然戏剧早已开始,但是两人依旧愉快的交谈着,在琅思琪的询问下,壕乐将这一次的南海之旅全部告诉了她,壕乐赫然发现,原来和女孩子相处也不是很难啊。
这是一场大戏,足足演了将近两个时辰,也难怪琅思琪让马车先离开了,不然这马夫有得等了。
大戏散场之后,几个人出了剧院,算好时间的马车刚好在这里等候,琅思琪微笑道:“时间不早了,我要先回去了。”
虽然因为打开了话匣子而结束了尴尬,但是实际上壕乐还是不习惯和琅思琪相处,南海之行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话题总有说完的时候。除此之外壕乐的人生几乎毫无亮点。
见琅思琪要回去,壕乐的第一感觉不是不舍,反倒是松了口气:“是啊,这么晚是该回去了,那再见哈。”说着浑身僵直一般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琅思琪笑了笑不以为意,侍女却瞪大了双眼,哪些公子个那个不是捧着小姐,按照正常操作,不应该是嘘寒问暖然后用自己的马车送小姐回府吗?虽然小姐一般都会婉拒,但还真没见过蹭了包间然后抛下小姐自己走的。
见没了外人,侍女嘟着嘴略有不满道:“小姐,这个人也太……”
却没想到琅思琪显得十分愉悦:“春香,咱们回府。”不知为什么,既没有什么内涵,又不善于表达的壕乐,却能给人一种温暖和安定的感觉,虽然对刚才的话题并不感兴趣,但是琅思琪却能兴致勃勃的听着,她的关注点不在于壕乐说了什么,而是壕乐在说就行。好像壕乐的心态越能放开,琅思琪便越开心。
回到侯府,花都侯见女儿面带浅浅的笑意,随口问了一句:“今晚怎么样?”他知道两边骗的小把戏瞒不过女儿,也知道就算女儿明白一切也不会当场翻脸。
琅思琪笑道:“今晚过得很好,父亲我去休息了。”
花都侯有些惊奇,虽然是他一手给二人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