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迹象:“悟缘哥,或许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我不能眼看着小鱼因为赌气毁了自己,今天我一定要见她,如果真的有什么后果,我愿意一力承担。”
别看孙美玲对孙小鱼平时如何嘲讽,但她们之间的情感却很真挚,孙美玲知道自己今天这样对不起孙家,但是孙小鱼心中另有所属,又赶上玉山蝶谷的一场大战。不管是因为赌气还是心灰意冷,她做出了这般选择,极有可能是一时冲动或是无奈之举,孙美玲不想看见她以后因此神伤,与其那样还不如在一切不可挽回前,自己动手做点什么去阻止。
孙悟缘也不指望这就能让孙美玲乖乖听话,于是也拿出了兵器,正是孙家五色神棍之一的紫鸿。这是一只三节棍,质地非钢非铁,上有流云飞龙,隐隐含着玄门气息。只听他说道:“美玲,本来大喜的日子不宜动手,只是你在这么胡搅蛮缠,为兄也就只能冒犯了。”
孙美玲知道自己想见孙小鱼,眼前这位是个迈不过的坎,于是手中玉须尺化作青色长棍,舞了一个棍花:“孙美玲今日之过,只为有人来日不悔,悟缘哥,小妹得罪了。”
兵器相交之间打出了激烈的火花,孙美玲不光是天纵之姿,又在精灵岛学艺十数载,其修为功力比之同龄同代之人自然是强出了太多。可是孙悟缘也不是等闲之辈,是这几代中开启琉璃身的第一人,琉璃身是孙家之中一个及特殊的存在,但凡拥有琉璃身的人,不仅在未来修炼的道路上一帆风顺,身体的质量更是增强了数倍不止。
林越默默往后退了一段距离,以他如今的修为,自然看出二人目前是相持阶段,哪怕是孙美玲也不可能短时间拿下孙悟缘。不过对于最后的结果他并不怀疑,毕竟三教的底蕴他最清楚不过了。
二人拿出自己最厉害的功夫较量,从地上打到天上,因为彼此心中都有忌惮,所以并没有彻底放开手脚,不然的话别说这小小的后院,就是整个泉城也得毁去一大半。不过他们并非是以死相搏,林越也就不好插手孙家的家务事了。
就在他们的战斗之时,在前面得到消息的赢睿,一面叫人封锁后苑,一面赶来现场。见到二人虽在战斗,但还算克制,于是松了口气。在看着一边旁观的林越,他上前行礼道:“见过副帅,末将未曾远迎,是末将失礼了。”
叫林越副帅也是无奈之举,当初林越在齐鲁统兵之时,赢睿不过是鲁侯军中一个小小的校尉,连个爵位都没有,甚至连饮宴都差点坐不进大帐,当时林越顺带提了一句,这才让他的处境好了不少,可以说林越对他有大恩。
东征拜圣女教的时候,作为林越的部下,不光被林越一手提拔,甚至现在的这些家底也离不开林越当初的支持。
所以不管何时,赢睿见到林越都是十分恭敬的,不论出于对他修为和人脉的敬畏,还是知遇与提拔的感激。若是以前为显得庄重,少不得要以爵位相称。可是现在林越是安陵侯,赢睿已经是齐侯了,按照规矩同等爵位,单字爵位在双字爵位之上,论身份赢睿已经高过一些了,所以只能以副帅尊称林越。
林越看着那堂兄妹二人大战,并没有理睬赢睿,这叫正在行礼的赢睿起身也不是,不起身也不是。不过赢睿依旧保持着躬身之礼,丝毫没有什么不悦或者探寻的意思。
林越突然说道:“你到底是混出来了,都开始谋划我的师姐了。”
赢睿知道林越所言为何,他并不掩饰向孙小鱼求婚的政治意图和目的,只是说道:“副帅明鉴,到了我这种身份,联姻已经是必然的,既然如此我为何不能将利益最大化?合则两利,对于彼此一样,我唯一能做的承诺就是,后院无二女,子嗣无二生,尽我一切的能力善待我的妻子。”
林越也听说过此事,老实说作为一镇诸侯,能保证只有一个女子真的是很难得了,当然这也和孙家这个强势的娘家有关吧。自己不想像孙美玲那般大闹一场,万一人家自己觉得过得去,他在去闹反倒是里外不是人了。
林越注视着他:“我很久没见孙师姐了,既然你们就要大婚,那以后走动不便,我想现在去见见她。”
本来这是为难之举,新娘子现在不光不见外客,就连新郎也要回避,一个男子直接面见未来的齐侯夫人,不仅是失礼,而且也是很削齐侯颜面的事情,可赢睿却完全没有在意,直接说道:“新娘就在缀锦楼,孙小姐若知同门来贺,想必也会高兴吧。”
林越深深的看了赢睿一眼,他一直认为赢睿不仅心思活络,而且能吃苦,关键是过于常人的隐忍,自己一直不知道他的底线在哪里。让自己未过门的妻子在婚礼前与人相会,也许他真的信任林越和孙小鱼吧。
林越正要离开,却听一个声音笑道:“玲丫头的修为越发精纯了。”来者是一个白发垂腰,白须白袍的老者。
赢睿见状立刻行礼:“大叔公。”作为孙家的女婿,当然也要敬服孙家的长辈。
只见老者看着林越惊讶道:“这位小兄弟好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