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县令县尉都不曾见过。不过他倒是懂公主是什么意思,心中也是怀疑,难道说这里的头头变成公主了?心中虽有疑问,但是他不敢去问啊。
老村长又要跪下:“仙家所言必是正理,小老儿不求他事,只求仙家看在周遭乡亲饱受疾苦的份上,想想法子惠降甘霖,不论仙家需要什么祭品供奉,小老儿就是邀遍周邻也为您凑齐。”
林越却摇了摇头:“求雨的本事我可没有,不过她有,她可是公主请来降雨的。”
林越所指的当然是阿云,阿云立刻蒙了,求雨?我哪会啊?我就会跳舞啊。正欲说些什么,旁边薤叶芸香一把拉住她摇了摇头,所谓人老精、鬼老灵,薤叶芸香外表虽然青春靓丽,实际上见识已经超过一千多年,她自然明白林越如此说,肯定是另有深意。
而作为枕边人的漆雕翎一直对于林越的修为在进行揣摩,她知道林越如果施法,造一个人工小湖绝无问题,但也不过是无根之水,在这里的环境中不需几天便又会干涸,至于说求雨,也不过是林越装神弄鬼的把戏而已,只不过依照他的法力,能下多大的雨?范围由有多宽?她还无法揣测。
老村长一听大喜连忙冲着阿云磕头:“谢谢仙家,谢谢仙家。”阿云立刻扶起他,她哪经得起老人家这样的叩首。
林越说道:“七日之后,在村外那处坡台上,这位仙子会起舞求雨,到时候必会降下甘霖,这几日内你要将附近村落都通知到,就说这片土地的新主人姬雅公主,花费巨大代价请来仙家,为百姓们求雨,机会只此一次及早准备好蓄水。”老村长忙不迭的答应了。
又坐了一会儿,林越四人便告辞了,刚才所做的四个银杯子索性留给了老村长,这让老人家受宠若惊,连忙收好准备当传家之宝。
出了村子,回首远处的苍凉,阿云终于忍不住问道:“郎君为何说我有求雨的能力?我哪会这些?”从自认为林越的女人开始,她便称林越为郎君。
薤叶芸香却笑道:“郎君既然如此说,定会为你准备后手,到时候你只管跳舞就好,不用顾忌其他的。郎君如此做是想为那位小公主收服人望?”愿意和阿云共事一夫,薤叶芸香自然也是以郎君称呼林越。
林越说道:“不光是如此,这一路行来你们也看到了,这里的百姓过得有多苦,能够下一场大雨,对他们来说帮助很大这是其一。再有就是这里与世隔绝,却又是云中郡和西北甘凉地区的边界,小雅儿以后西征的必经之路,这里的人根本不识的什么所谓大义,只要对他们好,他们也会回报。如此一来便可以给小雅儿树立威信,为以后的统治打下基础。最后既是为了阿云……”
“为了我?”阿云有些不明所以,如果只是单纯为了姬雅,林越确实可以自己出手,但让阿云出头是因为什么?
林越反问:“阿云,难道你真的只想当个庄园里的金丝雀,为我独自起舞一辈子默默无名?”
“我……”阿云不知该如何回答,她自认是林越的女人,委身于他的庄园理所当然,但是她也是一名舞者,这次西游就连豪放的腰鼓之舞都能吸引她,更何况甘凉地区还有广阔的边民领域,那里肯定还有更多的舞种,当初王都献舞之时八方朝贺,西北的刀郎舞便给阿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可是这么多年的颠沛流离也让她知道,想要自由自在并不容易。姬雅的父亲曾经想纳她入宫,而极乐馆主更是想将她训练成玩物。如果她安心在林越的羽翼下生存,除了心甘情愿之外,和先前并没什么区别。
阿云有一点没有想到,那就是她的名声,虽然当初魔云海是以阿云为借口南征三危国,但也让她倾国之名传遍天下。如今林越已经是云中镇抚使,名义上的一方诸侯,受到了各方势力的关注,如果让某些敌对方知道阿云是林越的女人,难保不会做些文章。
毕竟在世人眼中,阿云虽然美丽却也有着祸国妖女的名声,一场南征大战死难了多少人,大家不会去怪好色的国王,以及战争发动者魔云海,只会怪这个喜爱舞蹈的可怜女人。而林越是大周的臣子,阿云被先王看中,就算没有成事,这种行为也属于僭越。
若是寻常诸侯,说不定还会把阿云推出来危机公关。但是林越可做不出这种没事馋女人的身子,有事推女人出来受过的举动。
既然如此何不让阿云做些惊天动地的事情,首先点破自己的存在呢?这一次林越负责降雨,而阿云只要跳舞就好。一旦事成,不说其他的地方,但就云中郡一处,阿云的声望就能直线飙升,一个圣洁仁爱的形象就有了。而且以舞蹈祈雨,不明真相的人或许会忌惮阿云有什么特殊能力,也是一种侧面保护。至于可能惹出什么麻烦,不说林越的威名和实力,就是与阿云形影不离的薤叶芸香也不是好惹的,林越倒是不做担心。
阿云没想那么多,只以为林越是为她设计扬名,好让别人不会歧视、排挤她。心中自然很是感激林越。而薤叶芸香却看出里面深层的意思,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