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马从入境时候的两万跌落一万五以下。现在大军卡在这里,后勤不足,人心不稳。还有金面战神的骑兵骚扰。若是那些城市在合兵前来,只怕又是苦战。”
黄平也道:“我还说那金面战神怎么会有这么多精锐骑兵,就算修迷耳是南部比较大的城市也不可能供养,如今看来,应该是这些城市把精锐骑兵合在一处了。”
阮玉为之气结:“仗打成这样,让我怎么和殿下交代!!”
常绣:“你也不要如此懊恼,虽然咱们失了一筹,但还有机会。”
黄平也说道:“你打算怎么办?”
常绣在营帐中走了几步:“为今之计只有两条路,第一尽快攻破修迷耳城。”
阮玉皱眉道:“这不容易吧,咱们的火炮一时半会儿不能成建制进攻了,只靠人力攻城伤亡太大,还有个隐藏在暗处的金面战神……”
“那就选第二条路,北直扑大敦关!”
黄平担忧道:“你的想法我能理解,但是不是太弄险了,大敦关比修迷耳城还要坚固呢,现在北一不小心就会全军覆没的。”
常绣却不在意:“自从咱们入境,什么时候不是在冒险?大敦关确实坚固,但这里却已经成为泥沼。这一步步引诱之计,让咱们彻底陷入了和每个百姓为敌的汪洋大海。如果再去一个一个攻打城市,折损兵力不说,反叛的几率也太高了。就算是多留驻军,也只是不断地在消耗咱们的优势罢了。大敦关则不同,他们由查理人控制,一直在南北通道吃拿卡要,不光和南部诸多城市少有交情,甚至还有点小仇。如果咱们去攻打查理人,那绝不会像这边一样万众齐心。”
阮玉想了想又问道:“那如果金面战神不记前仇,前来增援呢?”
常绣说道:“那就在增援的路消灭她!她的骑兵是这几座城市的精锐,也都是本地人。不光熟知地形,还有各个城市百姓基础,一次不就把你顺利的引进的回风谷?如果咱们去攻打大敦关,绝对出乎她的预料。要不然她不出手,坐看咱们攻打大敦关。要不然她深明大义前来救援,如此则丧失了自己的优势。”
阮玉也没有考虑太久,说道:“下午继续加强攻势,咱们明日一早北大敦关。”
常绣、黄平明白,阮玉下午加强攻势,是在全军拔营之前,再给对方一个我就要打下这里的错觉,这样北的时候,就能给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了。
……
北路军这两天依旧猛攻金牛关。一次袭击的手,穆拉丁也纠结是否要继续出击的问题,最后还是压下了自己的想法。
如今北路大军进退不得,就这么拖延一阵也挺好,叫手下两万军队轮番守城。主动出击虽有胜算,但损失也不会小。尤其是周军后撤扎营,自己再去奇袭,这一来一回太远,容易起变故。
而就在这时,距离金牛关稍远的一处山峰下,皇甫偃带领了两千人马远远地扎营了。
这处山头名叫嘎子崖,和其他难以翻越的山峰不同,这处山崖之有一小块平地,后面则是一面断崖。前面适合小股人马山,至于后面的断崖,用绳索垂吊也不是没有攀爬的可能。所以这里是一处可以突破的小路。
皇甫偃并没有着急带大部队去,只是带了十余个相熟的部下,静悄悄的摸了去。他并不知道面会不会有敌人,但是这里既然能被自己探知,也难保敌人不会探知。小心一点总是没错的。
十来个人轻装简行,扮作采药之人,在山间缓步前进,到达峰顶不远处,皇甫偃发现这里果然有敌人。
他没有着急行动,反倒是细细的观察起来。这里是一处哨所,只有几间简易房屋。毕竟这么高的山修建不易。
山头果然有一片空地,如果安营扎寨足以安顿三五百人。这个哨所远远看来大约有个二、三十人,比想象中人少。不过这也不奇怪,仔细观察下山峰的入口处很窄,如果有人从下面攻来,只要五、六个人据险而守,武器充足的话,千八百人也别想冲来。
再看哨所不远处有一个火架,应该是点狼烟、发信号所用。这里的二十来人不是为了守住山头,而是在敌袭的时候拖一拖时间,释放信号给金牛关。
再看下山只有一条路,背后则是断崖,从某种程度,这二十多人也都是弃子。这里不被人攻击还好,一旦有敌袭,他们根本无处撤退。有鉴于此这里安排的人也不多,各自带些干粮硬顶着。
皇甫偃分析完局势,再看那二十多守军,或许是长久无人问津,又或许是知道自己是弃子。所以站岗执勤也不心,更加没有安排定时巡视。
夜幕降临,嘎子崖的山风呼啸,昼夜温差巨大,站岗放哨的士兵待了一会儿也就进屋子了,整个空地几乎成了无人防守的状态。
又观察了一阵,皇甫偃准备动手。电光火石之间,他们一行人迅速控制了哨所,中途只杀了三个人,甚至没有弄出多大响动。
皇甫偃叫人看压住其他敌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