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哪一出?”珠帘晃动间,外面的少女,已然收回了长枪。
便只是一瞬,帘外那如新月清晕,似花树堆雪的秀丽少女,就给白依依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她,显然同着独孤文澜关系匪浅。”这般想着,白依依方要说些什么,以缓解这尴尬的气氛,其身旁的少年却是抢先开了口。
但见他有些落寞的道:“如此,万勿珍重啊。”
“呱嗒······”
泥水飞溅之声传来,独孤文澜口中的丁容,显然已经跳下了兽车。
“不用理会她。给,这是哥哥的一点儿心意。”说话间,帘外的青年将着一枚素白色的乾坤镯递将了进来。
“夜里传讯与你,只是想在远行之前,再见上一面。既如此,东西我收下了,你我都各自保重啊。”语带哽咽的独孤文澜,已自红了眼眶。
“有时间,我会去南边儿看你的。旁人去‘应官’的路上,可都是‘春风得意’、‘类转蓬’,再看看你,出息。呃······,此一位是?”说话间,帘外的青年已然驱着兽车,往城门处行去。
“恕我冒昧,想必你一定是我相公的挚友——丁茂行了?他啊,这几日可没少提到你。”说话间,白依依复又变回了,那一般丽质天成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