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枯燥的。

因此找乐子是在所难免的。

对于方莫来说，他最喜欢找的乐子，在这个世界上是看不到的，只能自己鬼畜自己了。

这或许会有那么一点不详的预兆，不过呢，张燕这个家伙真心不用怕。

所以他完全可以自说自话一般的找乐子，同时还能让手下人放松。

毕竟那可是百万人，这些人要好所不紧张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但他却必须要让这些人觉得，那百万人不过就是站在那里等着被杀的靶子罢了。

真心不必去那么在乎，相反的是，此时最应该做的事情，应该是让自己开心起来。

“大帅！”

一个黄巾探子匆匆忙忙归来，满脸都是严肃地道：“前方似有埋伏，而且人数还不少，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暂避其锋？”

“哈？”

张燕愣了一下，随即指着自己的脸庞道：“你刚刚说什么？暂避其锋？是他要避开我，还是我要避开他？”

百万人啊！

他用得着避开谁啊，不论是谁，只要挡在面前，直接碾压过去就行了。

这是张燕的心里话，他也不觉得这个世界上有谁值得自己暂避其锋的。

或许，有个人是值得的。

但是那个人现在根本就不在冀州，自然不必在乎。

“关云长不在，他一个商贾之子，又能如何？”身为一个农民，张燕鄙视一个富甲天下的商人有错吗？

没错啊！

他真的没错。

因为士农工商

商人地位一直都不怎么高，对于他这种曾经的小地主来说，方莫这样的也不过就是稍微多了一点钱，还是值得鄙视的。

所以，他根本不在乎。

“继续向前！”

张燕挥了挥马鞭，冷笑道：“倒是要看看，他们敢不敢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