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救不救?”
眼见一群怪物向着妖婆婆迅速围拢过去,紧跟着就传来对方尖声的叫骂,以及夹杂在兽性大发的狞笑声里的衣服被强力撕开的声音……
天缺问。
他话声未落,怒极的虚海蓝音早已闪掠而去,杀气腾腾,劫沉古剑自她背后向上射出,跟着就以流畅的行迹出现在她手中,等他第二声喊出的时候,劫沉古剑已是被腾空的虚海蓝音双手握住劈出一道海蓝色的光刃,向着那群妖怪斩击而去。
众妖顿然被打散,等虚海蓝音落地之时已是身陷重围,被转移了注意力的众妖围在垓心处。
其银发黑衣的样子,极是冷艳。
“你这性子还真是急,”天缺摇了摇头,“把我带过去不是更轻松吗?”用树枝把自己抛了过去,落在妖婆婆身旁。见她衣不蔽体露出部分光洁的肌肤,赶忙以积雪给她生成一套银白的护身甲出来。
“我们又见面了!”
在对方惊诧的目光中,他做出个温和的笑容。
虽然见过,但妖婆婆见的是那个风姿潇洒的少年,而不是眼下这位体格幼冲的孩子,这让她生出一丝熟悉的感觉,但又不知道何时何地见过他。
虚海蓝音她倒是认的。
“唉,”见对方茫然不解的样子,天缺看了一眼被围起来的虚海蓝音,苦恼地摇了摇头又看回来,“这个你总认的吧?”晃了晃手里的大地之灯,跟着就又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事后再解释吧……”
妖婆婆想起来了,“是你?”
语声很弱。
“哎,要不要帮忙?”
天缺朝妖婆婆摇了摇手,看往虚海蓝音道。
对方没说话,抱着膀子身负巨剑,凝立垓心处。
众妖却是齐刷刷地望过来,目光极是狠毒。
其中一位膀阔腰圆人立的黑色狞猪道:“你们是谁?可不要多管闲事。”
作为领队,它经历过很多事情,在不明对方底细的情况下,倒不好贸然动手。万一开罪了惹不起的存在,黑铁军团虽大,也未必就能保住它这条小命。
必须得先问清楚了。
再做取舍。
在猪领队喝问的同时,众妖却全都回过头去盯着虚海蓝音,把她从脚部一直看到白皙的脖颈,再到那冷酷靓丽的容颜。尤其身处在她后方的几个家伙,更是她被慑人的背影折磨得受不了,长腿劲装,削肩美背,扫来扫去的披风下时或现出精巧的臀部轮廓……
此情此景,定力差的早就垂涎不止了。
深陷在对方扑人的女性气息里。
“这就要看你们了,”天缺一贯地抱起膀子,“你们这样欺负一个婆婆可不是什么君子之为。”
小小的样子令人发噱。
“我不是婆婆,”妖婆婆心下嘀咕了一声。
猪领队把天缺从上到下看了一遍,目光不住地变换。时或暴戾狠毒,时或挣扎犹豫。
“上……”
见它这样犹豫不决,唯恐优柔寡断的猪领队到时把好事给搞砸了。这么好的雌儿,千年不遇,搞起来一定很爽,绝不能放过。
不知是谁突然喊了这么一声儿。
众妖里绝大多数都是些短视的家伙,见其利不见其害,被这么一煽动哪还不燃起来?
局面顿然失控。
爆发出昏天暗地的大战。
剑气吼声交织。
把片树林带出地动山摇的错觉。
猪领队先还是气愤地骂了一声,这等于强逼它做决定。但见这样失去控制,它也不能太怂了。
一不做二不休,往天缺杀过去。
极是猛恶。
从一决定出手它就下定决心,今日绝不能让二人活着离开。
不管其什么来头,杀了就什么麻烦都没有了。
为此,它出手就是杀招,在尖嚎中形变为黑色巨猪,后腿一蹬,往天缺压了过去。
随着对方投下的阴影把他笼罩其中,天缺面色陡变,在大地之灯以光刃反击的同时,他也用树枝把他和妖婆婆卷住往后闪退百丈,速度极快。
经历过北溪狐一战之后。
他这次始终把大地之灯牢牢地抓在手里。
在猪领队重重砸落地面的同时,他和妖婆婆也摔倒在某处隆起的雪堆上,爆起蓬勃的雪雾。
“多谢……”
妖婆婆感激道。
“不客气,”天缺回了她一声,看往倒地不起的猪领队,以待它发起二次攻击时做出应对。等见它似乎没了声息,疑惑道:“难道这样就死了?”
实在不敢相信。
妖婆婆颤巍巍地站起看过去,不确定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紧紧地抓住对方的衣襟。
“我觉着可能性不大,”天缺戒备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