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杂种!”
在大狼飚过来的同时,破山朝北荒猪犽他们瞪过来,一身的狠劲儿,“是你们自找的。”随着大狼飚至一拳打来,他也起了身,轻描淡写地接住大狼的拳头,劲气蓬勃地凝聚在掌心内,这可吓坏了大狼。
“我看你敢?”
被接住拳头的大狼,森然地看过来。不过诚实的身体却出卖了他。感受着对方掌心里那蓬勃的劲气,他心慌头晕,腿不停地抖,暗道:“不是说好了不反抗的吗?”想回头征询北荒猪犽他们,但忍住了,继续恶狠狠地跟破山对峙下去。
与此同时,北荒猪犽他们也站了起来,纷纷叫骂起来,气势看上去很足,但心下却都慌得一逼。
“小杂种,你想干什么?给我跪下。你就不怕老师吗?”猞猁子首先第一个骂过来,气急败坏的嗷嗷乱吠一通,看上去凶,实则在气势上早输了。就只是骂,摩拳擦掌的,却远远地躲在廊下不敢过来。
其他人也是同样的态度,纷纷指责:“我警告你最好放老实点,否则老师会打死你的信不信?”
“你给我站住,不要再过来了。我们人多你根本打不过的。我叫你给我站住听到没有?麻痹的……”
“昨晚打的不是你是不是?”
“……”
作为这些人里的头儿,北荒猪犽看上去要稍稍好上一些,在众人纷纷底气不足地呵斥过去的时候,他强压下恐惧之情,镇定地看过去,“小杂种,别说我没警告过你。你今天但凡敢动手的话,老师绝不会轻绕你的。他都已经给我交过底了,这些年但凡敢忤逆他的人,就没一个又好下场。你只要不怕被剔骨,就尽管放马过来。哼,反正老师也快过来了。”
打来到凤尾城的这些日子,这还是他第一次单独跟破山刚。以往有他爹在,就是吃了破山再大的亏,他都没有怕过,就只是气而已。但现在他爹走了,他就再也没有这个底气了。心慌的一逼。昨晚冯武师走后,他之所以敢单独跟破山叫唤,是因为他觉着在老师的威慑下,破山不敢反抗,狐假虎威而已。
现在见破山连老师都镇不住了,那他这只借虎威张牙舞爪的狐狸肯定害怕。他清楚对方反抗的后果,但觉着划不来。在他看来,就是事后对方被整死又能怎么样呢?自己还是吃了苦头的啊。
所以,与其跟他鸡蛋碰石头地拼一场,被打成猪头,甚至更惨,还不如拿话镇住他。只有这样,事情才划得来。君子不吃眼前亏么。宁可对方不被剔骨,也不要吃这个苦头。这都是赔本的买卖!
“是老老实实跪下等老师来了吃点小苦头呢,还是坚持下去被剔骨,你自己掂量吧。”北荒猪犽继续道:“哼,是我的话肯定选择前者。后者太划不来。只有蠢货才那样做。我劝你,最好放聪明点,活着比什么都好。”说完气势不输,狠狠地看过去,心里却在气急败坏地骂:“麻痹的,你特么赶紧停下啊。”
剩下的几个人里面,猞猁子的头脑最灵活,等北荒猪犽说完,其他几个还在懵逼北荒猪犽怎么替破山考虑,这货就已经明白了过来,“不错,蝼蚁尚且偷生,你总不至于连只蝼蚁都不如吧?赶紧跪下!”
听他这样说,其他的几个也只能跟风,不管有没有明白过来,都纷纷怒斥破山跪下,不要再过来了。
破山根本就不理他们,右手抓住大狼的拳头一步一步地往他们这边迫过来,动作很缓,但具极了强者的势头。大狼被对方抓住拳头,身体前倾,试图以弓步挡住对方前进的步伐,奈何实力上不行,被推得不停地向后滑去,在地上擦出两道长长的足印。
“啊……”
为了那份“友情”,在向后滑去的期间,大狼一直在卖力喊着,两只手都用上了,但根本就没用。
满打满算给对方分析了一番利害之后,那小杂种会止步,结果却丝毫不起作用,还是一往无前。
北荒猪犽这时就再也顶不住了,脑袋轰的一响,差点摊在地上,气急败坏喊道:“我叫你止步听到没有……”眼睛睁得老大,第一时间就是想跑。
但终究他还是没这个胆子。
在他看来,他要是这么怂的话,事后老师肯定会打死他的:“特么的,有我在,你怕什么啊?”给老师丢脸的事情他可不敢做。一则会被老师严惩不贷。这是绝对的,老师那么暴躁的一个人。二则极有可能事后会被老师放弃他这个怂蛋,彻底失宠。谁都不希望自己的爪牙是个废物。那要了干嘛?
好容易攀上了老师这棵大树,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跟这小杂种不死不休,他可不敢作死,只好扛下去。
随着破山愈加地逼近,他都快慌死了,心跳近乎失控。打嘛打不过,跑又不可能。躲在他心里的那个肥头胖脑的孩子都快哭了:“到底该怎么办啊?”
其他几个人仍旧鬼不觉死,还在那儿不知死活地呵斥过去呢:“特么的,你给我止步听到没有?”
“不想死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