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人。”随着破山被虐,他光顾着害怕了,那喘不上来气的毛病,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好的。
冯武师什么性子,这帮人也同样很清楚,要是一起扛了的话,那肯定是要吃苦头的,搞不好还会被赶走,绝不能当这个冤大头……
一下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北荒猪犽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赶忙跪下求道:“哥几个别啊,”又看着猞猁子很是生气,“我还不都是为了你?”齉着鼻子,做出一个生气的鼻孔,“你还有没有良心了?”
“为了我?”猞猁子哼笑道:“少扯淡了!你这都是在为你自己出气。却把帽子给自己戴那么高。好意思?我猞猁子可没这个福气消受!”心跳很快,无论如何也不能接下这个。
北荒猪犽急了,“怎么会这样啊?”咧着嘴哭起来。刚刚明明还是受害者的身份,怎么一下就变成了被告了?一时间都快苦死了,说又说不清,而且这帮铁哥们也临阵倒戈反杀过来,令得他无比孤独。
“你们在干什么?”众人正然互相捅刀子,看谁更不讲情面,却突然传来冯武师的声音。只见大雪纷纷扬扬的院门处,这货扛着一根黑色的棍棒出现在那儿,黑乎乎的身影里饱含了破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