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喘不上来气的感觉,都快难受死了,又是气,又是震惊。
对他来说,这或许勉强还能接受,真正令他生气的是,天缺居然学那晚的烟雨萌,哪儿都不打,就只打他的嘴,一下又一下地打过来,都肿了。任他如何挣扎都没用,被天缺以虚空之力掐得死死的,动都动不了,简直比那晚被烟雨萌虐还惨。那晚不管怎么说都还有挣扎的余地,现在倒好,动都动不了。
南庭玉等人自然也都无比震惊,于摔落处踉踉跄跄地扶着桌椅或者墙壁站起来,惊疑地看着天缺。
等见他们都老实了,天缺才哼道:“你们多次在背后对我不怀好意,若不是看在芜湘的面子上的话,今晚你们都得躺在这儿我告诉你们。”懒得再跟他们多说一句,生气地把一张纸丢给南庭玉道:“要你们做的都在这上面了,做不做都随你们。”不再多说,放下西桥暮晖消失而去,又遥遥于地下送过来几句话,“你们最好别想着报仇,否则,有你们受的!”
几个老头除了西桥暮晖外,都摇头苦笑,没想到竟会吃这么大亏,赶忙朝南庭玉围过来,看纸上写的是什么,就只有西桥暮晖在那儿极是懊恼地嚎了一声儿,“特么我嘴惹谁了?啊?”一拳打到墙上。
南庭玉等人懒得理,只看纸上所写。
等看完,事不宜迟,赶忙按照天缺说的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