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谭忍着火气,继续道:“吕将军,你与曹操相争,与我袁家何干?舍弟不过是押运了一批粮草,你劫去了也就算了,还请放舍弟回来。”
“这袁谭好嚣张啊!”臧霸在一旁说道。
“主公,该怎么办?”孙观问道。
“无妨,听闻这袁谭乃是袁绍长子,与其弟弟袁尚在袁绍面前争宠,若是他不顾弟弟的性命,日后在袁绍继承人身上就会输给其弟弟袁尚。晾他也不敢攻城!孙观,你去将袁熙带来!”吕布淡淡的说道,丝毫不在意城下的袁谭。
很快,袁熙就被孙观押到城头,被孙观推着押在垛堞上。袁熙看到袁谭,脸上激动的喊道:“大哥,快救救小弟我!”
“二弟!”袁谭一眼就认出了袁谭,当下厉色道:“吕布,你好大的胆子,敢惹我袁家,还不快快放开我的二弟!”
“哼!好大的口气!你们袁家恐怕就只有你这个脓包敢威胁本将!想要你弟弟活命,就派人进城来和本将谈谈!”吕布冷冷的道,说完也不理袁谭,径直下的城楼去,留下了气的肺快要炸了的袁谭。
“大公子,不如暂且扎下营来,再派人去和那吕布谈谈。吕布定然是想要和我军谈条件,不妨且看看吕布的条件如何。”袁谭身侧一名文士出声谏言道。
“好!”袁谭恨恨的道:“离城十里,扎营!”
袁谭带着兵马到来时,夏侯渊、陈登等人也接到消息,便一同来袁谭的营中。袁谭接见了几人,命人摆上酒宴。
陈登浅抿了口酒问道:“袁刺史,听闻令弟被吕布所擒,不知接下来你将如何打算?”
袁谭重重拍案道:“吕布一个匹夫,安敢和我袁家做对?待我救回舍弟,定要狠狠教训一下吕布,让他知道惹我袁家的后果。”
夏侯渊和陈登听后,心中不禁对袁谭大为失望,更多的是鄙夷。吕布若是那么轻易对付,也不至于曹操统领五万大军,围困徐州,如今还让吕布逃出了下邳城。这袁谭果然是没见过那头虓虎的厉害,真是坐井观天。
不过心中鄙夷归鄙夷,但是口中还得附和道:“吕布真是不自量力,不过吕布如今被困在城内,你我俩家还得齐心协力,困住郯县,不要叫吕布逃了出去。”
“嗯,这个是自然!”袁谭也不蠢,当下点头允道。
陈登继续问道:“吕布可是提了什么条件,才肯放回舍弟?”
“吕布让我等派人进城去和他谈!”一旁的那名文士回道。
“这位是?”陈登看向来人,不由得好奇道。
“颍川郭图!”那名文士拱手道。
“在下广陵陈登!”陈登拱手回礼道,而后对着袁谭道:“在下以为,还是不要进城和吕布谈了,如是吕布再扣留进城谈判的人,那该如何是好?吕布此人反复无义,扣留人的事是绝对干的出来的。”
“这?”袁谭迟疑道:“那该如何是好?”若不派人进城谈判,就不知道吕布想要什么,也就不能指望着吕布会乖乖放人。若是强攻城池,吕布真的杀了二弟,自己又如何向父亲交代?到时候自己在父亲心中的印象就大打折扣,父亲也会更加看重三弟了。袁谭心中打着小九九,目光看相一旁的郭图。
郭图会意,以目示意,袁谭明白便不说话。郭图拱手朝陈登道:“不知陈先生以为该如何?”
陈登故作沉思道:“吕布如今困守郯县,一时难以逃出城去。我们不妨围住郯县城,而后于四周布下天罗地网,若是吕布逃跑,可半路伏击。若是吕布困守孤城,也无妨,郯县粮草不多,支撑不了多久。吕布想要活命也不会伤害袁二公子,所以现在当务之急就是于城池四周多建立鹿角栅栏,以防吕布逃跑。”
郭图点点头道:“不错,陈先生说的有理!”
袁谭见郭图这么说了,也只好这么办了。陈登、夏侯渊与袁谭几人商议如何合围郯县后便告辞离去。路上夏侯渊问道:“元龙打的什么主意?”
陈登哈哈笑道:“不过雕虫小技而已,如今曹公给我们的任务就是困住吕布,至于能不能击败吕布,已经不重要了!”
夏侯渊想想也是,佩服的竖起大拇指。
夏侯渊和陈登走后,袁谭连忙拉过郭图道:“先生,你说现在怎么办?”
郭图宽慰袁谭道:“大公子,不管曹军如何想法,我们的目的就是救出二公子。日后继承主公的位子只有你和三公子两人中的一人。但是若救不了二公子,主公怪罪下来,大公子在主公心目中的形象可就一落千丈,日后嗣位之争,大公子可就输给了三公子了。当然若是能救下二公子,日后嗣位之争,大公子有二公子为援,想来胜算更大些。”
“对啊!”袁谭一拍额头,喜道:“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袁谭想了想,一定要救下二弟,只是想到又该如何救时,立刻苦着脸道:“那吕布岂会轻易放人?”
郭图摸着两撇山羊胡子,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