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可敢一战?”吕布端坐于赤兔马上,魏巍如山,横戟立马,狂傲的道。随着这一声爆喝,整个人气势如山岳横亘在天地之间,令四周无论敌军还是己军,不禁心神一震。人的名,树的影,仿佛吕布二字就带有中天神的魔力,给人一种心灵震撼冲击之感。
太史慈倒提长枪,不卑不吭道:“慈自知非将军敌手,况且战场厮杀,岂能逞匹夫之勇?”
吕布哼了一声道:“怎么?东莱太史慈也是响当当的英雄豪杰,就怕了吾吕布?”
“多说无益,来吧!”太史慈双手握住长枪,大喝道:“得罪了将军!”
“太史慈,你可记得昔日本将对你有释放之恩?”
“若是日后有机会再报答将军!”太史慈毫无愧疚道,也多亏了周瑜的开解。况且今日胜负对江东来说至关重要,不容他以私人之情去计较。
“那便来吧!”吕布气势陡然暴涨,策马直奔太史慈。
“随我杀!”太史慈一声爆喝,左右亲卫急忙一拥而上,扑向吕布。
吕布大怒,胸中的戾气开始如夏日的云雨,不断的狂暴起来,手中的画戟横扫,将拦在身前的江东兵扫落马下。骁骑战斗死,驽马徘徊鸣。赤兔马如火焰般掠过,身后留下了几匹无主的战马不住的低鸣徘徊。
与此同时,身后的五百赤卫骑也如狼似虎冲入江东兵阵中,锃亮的长刀散发着幽暗的寒芒,如死神的獠牙收割者敌军。
吕布本欲擒住太史慈,奈何太史慈甫一交手便退往后阵,指挥着麾下围攻吕布,其余的兵马则是意图困住吕布的骑兵。
吕布知晓敌军意图后,便一番左冲右突,画戟连番劈砍,一声声凄厉的嘶吼声听得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一戟下去,连杀数人,而且还是一分为二,就像收割机一样碾过,留下了残肢断臂和内脏,散落在四周。
太史慈的麾下弃了纪灵所部,转而围攻起吕布。这是江东兵的精锐,平素也是太史慈亲自训练,战力自然不是刘勋麾下所部可以比肩的。这两千人以大盾死死挡住赤卫骑你的冲锋,而后下砍马腿,上砍骑士。
赤卫骑顿时有十数人落下马来,落入到江东兵的围攻之中。吕布策马杀军江东军中,画戟横扫,双目戾气横翻,整个人如一头狂暴的蛟龙左冲右撞,将敌军阵形冲乱,而后杀开一条血路,同时身后的骑兵如潮水涌入。在吕布的率领下,江东兵即便是精锐也无法抵挡吕布骑兵的铁蹄。
太史慈在边上指挥麾下不断的围攻吕布的骑兵,眼见哪里危急,便命人堵住哪里。一时之间,吕布的赤卫骑竟然没有杀出重围。而另一边,陈卫率领的五百赤卫骑已经杀透刘偕所部,赤卫骑如狼一样碾压着刘偕麾下的士兵到处狂奔。
那刘偕在一帮乱军的护卫下,突然见到陈卫率领骑兵冲来,那气势如同虎豹嗅到了猎物的气息一般,当下吓得魂飞魄散,顾不得大军即刻带领着亲卫向后阵本部逃去。
陈卫率领着赤卫骑于后辇杀落单的敌军,赤卫骑兵们如风掠过,手中的大刀毫不留情的砍向敌军,就如同野兽在驱赶着羊群,一个个被扑倒,猎物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
刘偕逃跑了,其余所部立刻溃散而逃,后阵的刘勋看的一阵尴尬不已,内心对这个堂弟气的咬牙切齿。周瑜没有去怪罪刘偕,而是令旗再次挥出,从本阵又一部冲向前方。同时,周瑜挥了挥手冷冷道:“军正上前,谁敢后退,杀无赦!”这是周瑜早就准备好的,他深知刘勋所部军纪散漫,为了让这些士兵肯听从命令,于路上挑选出一百军正,关键时刻斩杀临阵而逃者。
身后立着的一百人手长刀排开阵来,组成了一道防线,长刀挥动,奔至近前的刘勋兵原本以为可以活下来了,但是迎接他们的是一把把无情的钢刀。寒芒闪过,头颅滚落于地。
同时传令兵策马奔至战场前,不断的大喝道:“临阵脱逃者,杀无赦!”
血淋淋的头颅很快就起到了震慑的作用,原本溃败的逃兵纷纷止住了步伐,他们开始还不信,可是随着数十人被周瑜所派出的军正斩杀后,他们才如梦初醒,感情那位都督真是冷血。
刘勋也吓了一跳,连忙向周瑜道:“可否放过舍弟?”
周瑜点点头道:“刘太守要救你的弟弟,可速速派人将其领过来,否则一旦被军正给斩杀了,那就晚了。”
刘勋感谢一声,亲自带人将刘偕接入到本阵来,回到后阵处。刘勋在周瑜面前免不了一顿喝骂,刘偕唯唯诺诺的不敢言,周瑜也不去管他二人,他的目光时时盯着战场之上。
不说周瑜、刘勋,且说吕布率领赤卫骑已经凿穿了太史慈的军阵,而后直奔敌军左翼而去。大战已经厮杀了一个时辰,尽管吕布军精锐无比,可刘勋加上周瑜的兵马有三万之多,加上周瑜的指挥得到,敌军源源不断的扑上来,双方一时成胶着之状,难分胜负。
当然,高顺的陷阵营还未动,高顺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