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为何临走时让末将去她府上拜访,末将觉得甚是奇怪。”
吕布听了哈哈大笑道:“文远,说起来,从并州起到现在你至今未娶,不若本将为你说一门亲事。当然决定权在于你,我可不会强迫你娶亲。”
张辽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道:“末将现下无意娶亲,莫说此时我军群雄环伺,就说眼下,我为主公统兵在外,哪里顾得上娶亲呢。”
吕布脸色一沉,故作怒道:“胡说,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和子谦怎么一个德行。”
张辽笑着道:“主公,你看子谦都没娶亲,您干嘛非要为我说亲啊,再说了,说亲也该为子谦啊。子谦三十岁了,都至今还未娶亲,而且子谦就像根木头一样,说的好听点深沉,说的难听点就是榆木脑袋,整天只知道练兵打仗,酒也不喝,好生无趣。还不如给他娶个婆娘,也好过有个妻子开解开解他。”
吕布忽然嘿嘿一笑道:“你说的还真在理。”
“好个文远,趁着我不在,竟敢背后说我坏话!”一声大喝从外而入,高顺满脸阴郁的瞪了张辽一眼。
张辽嘿嘿起身笑道:“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我这是要主公为你说亲呢,你可别不识好歹啊。”
高顺怒道:“谁要你帮我说啊。”
张辽得意道:“这叫祸水东引,谁让你比我年岁大呢。”
随同高顺一同而来的还有甘宁,只听甘宁这时一脸坏笑道:“既然文远和子谦都不愿意娶,那主公,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他俩吧。我也没娶妻呢。”
高顺回身瞪了甘宁一眼,甘宁大大咧咧的找了个位置坐下道:“别瞪着我啊,你俩既然都不愿意,那我愿意还不成。主公,快说说是哪家姑娘。”
张辽笑道:“你问主公啊。”
吕布摆摆手,示意众人都坐下道:“文远,兴霸,你俩别急。子谦已经说了一门亲事。”
“哦?”张辽和甘宁俱是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高顺,异口同声道:“铁树开花了,子谦是要祸害谁家姑娘啊。”
“哼!”高顺不理二人,径直坐下。
这倒让张辽和甘宁来了兴趣,连忙追问吕布。
吕布便将乔玄之女许给高顺一事说与二人听。二人听后,俱是故作叹息的摇了摇头道:“唉,可惜了可惜,可惜了那家乔公之女。”
“文远不愿娶妻,可惜什么,至于兴霸,哼,你当水贼那会儿,可没少祸害良家女子吧。”高顺也难得的挖苦二人。
甘宁也不生气,争辩道:“胡说,我可不是那种人。”
张辽道:“主公啊,真是想不到,这个榆木脑袋的人也竟然想通了要娶妻了。改日我们去见见未来的嫂子。”
“是咧是咧!”甘宁大笑附和着道。
吕布笑了笑看了几人一眼又道:“文远,听闻步夫人之女,可是才貌双佳,而且长得倾国倾城,你若真是不愿意,那就本将替兴霸说亲了。”
“好啊,主公,我非常乐意!”甘宁连忙大笑着朝张辽瞥了一眼,欣喜道。
“你敢,谁说我不愿意!”张辽回瞪了甘宁一眼道。
“主公,这种好事还是让给我吧!”甘宁不理张辽央求道。
张辽见甘宁如此,哼道:“主公,我明日就去拜访步夫人。”
吕布笑道:“你真的愿意?这步氏也是庐江大族,倒也不委屈了你。只是若是那步夫人之女长得不好看,或者是河东狮吼,你也愿意?”
张辽一愣,当下不满道:“主公,你刚刚可是跟我说步夫人之女长得倾国倾城,又才貌双佳的?”
吕布一摊手道:“我也没见过,我怎么知道?”
张辽气结,翻了翻白眼。
这时高顺插嘴道:“主公,既然文远不愿意,不还有兴霸吗?”
甘宁连忙朝高顺拱手,又朝吕布拱手笑嘻嘻道:“多谢主公!”
张辽坐不住了,连忙起身道:“就算是丑女我也愿意,大不了我认栽。”
吕布这才满意的:“好,这可是你说的。”
张辽重重点点头,朝甘宁瞪了瞪,威胁意味十足。
甘宁可不理张辽,对吕布道:“那主公,我呢?”
吕布抚掌苦恼道:“兴霸,谁让刚刚文远先来的,让步夫人看到后,对文远甚为满意呢。”
“什么?”甘宁惊得起身,论武艺他也不输张辽,论样貌身材,也不差,怎么偏偏便宜了张辽。甘宁捶胸顿足,一脸懊悔的道。
张辽哈哈大笑起来,二人刚刚回来时,甘宁先去率领大军去营中安置,倒好巧不巧让自己占了个便宜,想到这看向甘宁的神情,十足的畅快起来。
甘宁苦恼的拍了拍自己脑袋,低声怨道:“我怎么这么笨?”
吕布道:“兴霸莫急,这天下好女子多的事,来日有机会遇到,本将再给你说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