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高顺昏迷的消息后松了口气,连忙展开高顺写给自己的信,之前一直不愿意看,可此时早已顾不得了。看完之后,张辽泪如雨下,信中高顺交代张辽若是自己不幸,还望文远能够原谅他,这一辈子是兄弟,下辈子还是兄弟。最后同时拜托他一件事,若是不幸,希望张辽能够将他的尸首送回晋阳老家。
张辽一声大呼,将信往怀中一踹,心中带着无限的懊悔直奔乔府。
“子谦,子谦!”张辽在乔玄的带领下来到高顺的榻前。
张辽顾不得行礼,拉着榻上的高顺的手臂连忙呼唤,低着头忍不住啜泣道:“你这又是何苦呢?你说啊你,为什么就是如此耿直?此事其实以你我的兄弟之情,断无到上升到军法?”
吕布走上前来,右手轻轻搭在张辽的肩膀上,张辽回过头来几乎哭泣的叫道:“主公,派人请来华神医和张神医,让他们救救子谦啊。”
“我已经命人快马加鞭请二人来此为子谦诊断!”吕布又道:“文远,你恨不恨我对子谦如此无情?”
“不,主公其实都是我的错。若不是因为我无法释怀,子谦又如何会过不了心里那道坎?一切都是我的错!”张辽低着头啜泣道。
“既如此,我们便守着子谦醒来吧!”吕布轻声道。
“嗯!”
张辽重重点点头。
高顺硬是两日后醒了过来,看着守在榻前的吕布和张辽正在打着瞌睡,心中一股暖意。昏迷了两夜,口中又是干渴,想喝水,但喉咙似乎发不出喊声来。
高顺缓缓移动左手,轻轻碰了碰张辽。
张辽抬起头就见到睁开双眼的高顺,喜道:“子谦,你醒了啊。”
吕布也醒了过来,见到高顺醒来,和张辽喜不自禁,连忙上前问道:“子谦,可是要喝水?”
高顺点点头,吕布从身后丫鬟手中接过一杯水,递给张辽。张辽将水杯递到高顺嘴边,待高顺喝完后,才缓缓说到:“文远,对不起!”
张辽低头道:“都是我的错,子谦,你我兄弟,不该如此。若是你这么去了,你让我愧疚一辈子吗?”
“你俩个都不能有事,我们三人从并州时一起从军,早已如兄弟一般,我们还要争霸天下,你们可不能轻言身死?”吕布佯装嗔怒道。
高顺和张辽点点头道:“对我们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