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这伤快好了,以后我来的时间就少了!”给张飞上药的夏侯瑶忽然说道。
张飞一愣,不解的看着夏侯瑶道:“为何?”
夏侯瑶笑嘻嘻道:“你的伤都好了我还来干嘛。”
张飞郁闷的嗯了一声,燕颔虎须配上那呆滞的神情,让夏侯瑶噗嗤一笑道:“华爷爷和张爷爷要教我医术,所以我来这边的时间不多了。”
张飞点点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夏侯瑶认认真真的给自己上药,鼻尖传来少女的馨香,嘴唇嗫嚅了几下。
夏侯瑶见状,调侃道:“哎呦,是不是想说啥?你张飞寻常不是脾气大嗓门大?怎么现在像个姑娘家,欲言又止啊。”
张飞被夏侯瑶说的脸上一红,好在天生脸黑,看不出来,扭过头去哼了一声道:“要你管!”
“嘿!”夏侯瑶不高兴了,伸手揪着张飞的虎须道:“要不要我管?要不要?”
也就夏侯瑶能够揪着张飞的虎须,若是旁人,早就被张飞给撕碎了。张飞喊道:“疼,疼!”那可真心疼。
夏侯瑶捂嘴轻笑,然后松开手,继续给张飞的胸口上药。
张飞深吸一口气,终于鼓足勇气道:“瑶瑶,俺想娶你!”
夏侯瑶愣了愣,手中的活也停了下来,看着张飞到:“你刚刚说啥?”
“俺说俺想娶你!”张飞梗着脖子粗着气又说了一遍。
夏侯瑶笑了笑没说啥,继续给张飞上药,好在都已经给张飞的伤口涂抹好了,这才起身道:“好好休息一下,下午我在过来一趟。”
“我……”张飞张了张口,看着夏侯瑶。只见夏侯瑶摇了摇头道:“我现在是吕布的俘虏,嗯,以后的事再说吧……”
“那你不喜欢俺?”张飞心跳的厉害,脸上感觉一阵发烫。
“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夏侯瑶没有回答张飞,而是径直离开了院子。这个年代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夏侯瑶只能说对张飞有好感,相处愉快,和这个猛张飞在一起,夏侯瑶要轻松自在,有时候还能欺负欺负张飞。
张飞张了张口,双目看着天空,心中一阵失落。
走出院子门口的夏侯瑶则脸上带着轻松愉悦,怎么说呢,在她的心里,张飞虽然外表粗豪,但是还挺憨厚的,而且对自己脾气,自己说东他不敢说西。但夏侯瑶知道,自己的未来都不知道在哪里,何谈儿女情长。
路上夏侯瑶一路奔奔跳跳的来到医学院的大厅内,这里是华佗和张机教授学生的地方。华佗不在,只有张机在指导学徒们辨识药草。
“张爷爷!”瑶瑶叫了一声。
“怎么,这么开心?看你脸红红的,莫非是遇到哪个喜欢的男子?”张机笑着调笑了夏侯瑶一句。
“哪有!”
“哈哈,我看有吧。”
“我来帮你!”
张机摇摇头,笑道。
……
吕布的州牧府,此时吕布正接待从冀州而来的袁绍使者,刘备和沮授。
“拜见州牧大人。”刘备拱手拜道。
“玄德兄远来,一路幸苦,快入座。”
“多谢奉先兄!”
“奉先!”
吕布早就注意到了刘备身后的沮授,走上前来拉着沮授的手道:“沮兄,近来可好?”
沮授苦笑道:“一切还行。”
“既然来了我徐州,布当尽地主之谊,沮兄当在此多住些时日。”
沮授微微笑了笑,道:“这个日后再说。我来是奉了我主之命,前来与奉先兄结盟,共抗曹操。”
吕布点点头道:“布知道了,今日我们先不谈这些,今日我已经设宴,款待沮兄和玄德兄。来,沮兄,先坐下,待会儿我为你介绍几人。”
沮授点点头,与往日相比,吕布更多了份成熟,心中对吕布如今坐拥徐州,佩服不已。没想到下邳一战,吕布不仅收服了徐州,还夺得寿春、汝南、庐江等地,实力大增,成为天下举足轻重的诸侯。哪成想当年客居河北落魄的样子,如今坐拥中原,引得河北袁绍现在不得不谦词卑礼的来寻求结盟。那时的吕布,只带着残兵投靠袁绍,没钱没兵。
从进入徐州城后,沮授感受到了徐州的欣欣向荣繁华,心中惊讶不已,难免心中很好奇这一切吕布是如何做到的。
当然让沮授更加惊讶的是吕布的稳重和威严,与当年来河北时,轻佻狂傲,迥然不同。现在的吕布,举手投足之间,更具雄主之风。
刘备则是诧异的看着沮授,心中惊讶的是,吕布与沮授原来早就是相识了,心中开始盘算自己此行会不会多了什么变数。
不多久,陈宫等文士和高顺等武将一一来到大厅。
刘备忽然愣了愣,起身就看到迎面走来的赵云。
“子龙?”刘备惊讶的唤道。
赵云正与臧霸、吕蒙一同走进来,还未拜见吕布时,就听到有人唤自己,然后才发现是刘备。赵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