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另两只马。
前面的一匹深灰色,有虎狼之相,目色阴沉;后面的一匹褐红色,狂躁凶烈,昂头而鸣。
同时他也听到了自己的喘息声,“嘶……嘶……”非人。
号角声变得越来越强,司马师眼前的一切开始剧烈摇晃,视线模糊天旋地转。
他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雄浑嘶鸣,然后眼前一黑,没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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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悠悠醒转,刚才的异梦,也变得有些含混不清。
翻身坐起来,太阳穴隐隐作痛,他忍不住使劲按压。
……刚那是什么玩意……
很快难受的感觉褪去,揉揉眼睛起身,不再去想。
眼前已是营帐中的清晨之前,四下安静只有虫鸣,校事们都在歇息,刚这一觉居然睡了快整整一天。
司马师打算去换洗伤口上的裹布,便到营边寻清水和伤药补给。
脱下贴身内衫后,他不禁大惊。
所有的创口,包括之前比较严重、被雨水泡过的那个腰上口子,居然就在这一觉间,全都愈合了!
只留下了淡淡的疤痕。
呆坐半晌后,他去营帐中的库房处,换上了合身的新袍甲制服。
在营房边的大石上坐下,摸着腰间,他陷入了沉思。
……铁骨军魄……
司马师意识到,刚才那个梦,原来是真的有其意义。
他嘴角不禁微微扬起,露出微微的深沉一笑。
“你自会知晓……知晓……”
那模糊的苍音又响起在耳畔,然后就一点点消失于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