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以躲在内室。
两人一左一右坐在桌前,王丞相问道“你的伤如何了?”
“劳丞相挂心,如今已无大碍!”应顺天一如之前见姬复那样,一言一语都打着官腔。
王丞相忽然抚须笑了“你与本相见过的其他其他将军不太一样!”
应顺天心中一动,反问道“有何不同?”
“你不像他们那样鲁莽!”
王丞相一脸笑意“就好像……你明知道追杀你的人是本相的属下,如今见到本相这个罪魁祸首,脸上却一丝一毫都没有表露出来。”
吱嘎!
应顺天拳头一紧,却又很快松开,暗叹一声“果然,能以一介寒门,走到如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步,绝非寻常人,从一见面话语权就被对方死死掌握,自己只能被牵着鼻子走。”
“剑祖之前早已说话,是丞相的手下自作主张,并非丞相下的令。”应顺天对上王丞相的目光,不卑不亢道“既然如此,末将又怎敢对丞相不敬!”
“呵呵……”王丞相似乎心情不错,面上一直带着笑意“年轻人,你给了本相很大的惊喜!”
应顺天疑惑道“此话何解?”
“纵观满朝,除了本相的党羽便是皇室之臣,可以说是最大的两个势力。”
“而你如今既没有向本相效忠,却又未投向皇室,莫非……”
王丞相一边说着,一边仔细观察应顺天的表情变化。
“莫非什么?”应顺天脸色不变,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