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比武结束后,已是晌午时分,不过张慕并没有打算回营吃饭休息,而是来到了亭西南角新建的监狱。
枣衹提前撤出了练兵场到监狱拷打这些乱贼,一连抽打了好几个都没有结果,无奈只能让他们继续打下去,很显然他们是经过训练的队伍,对此等蹂躏丝毫不惧。
“那是他们没遇上我!”张慕突然来到监狱中,盯着那些人之后转而看着枣衹说道。
“少主。”狱中所有人拜道。
“你们都退下,在门外等候,我唤尔等进,尔等再进。”张慕说道。
“喏!”狱卒们退下后,这里只留下了张慕和枣衹等一干乱贼。
这些人虽然遍体鳞伤,但意志不屈成了他们最后的精神依靠,张慕死死的盯着众人的首领,也就是这支杀手队伍的二把手。
那人闭着眼睛好像在神游梦里,张慕不慌不忙地转过身来拿了一块烙铁,这些设施都是张慕按照曾经的刑罚才摆上来的,奇出不穷。
“还在死扛?我说过,招了保你荣华富贵,不招,死了都没人管你!”张慕颠了颠巴掌大的烙铁,长期练习枪术的他力道已经足够将这块烧得烫红的烙铁提起来。
“………………”那人依旧闭着眼睛,看来想要以言语打动他的方法已经行不通了,既然如此,先施加以精神上的折磨,再怀柔于他,就不信他不为所动。
嘶——
滚烫的烙铁贴上了众人首领的胸前,那滚烫声清晰可听,在一旁的枣衹都感觉到了痛苦。
可那人依旧以超人的精神不屈不挠不为所动,张慕笑了笑,既然这样,那就让他上老虎凳试试!
“哼哼,不招是不是?老虎凳伺候这大爷!!!”张慕令道。
门外的狱卒们听到少主在唤他们进来,纷纷涌入门内,听命张慕命令。
“老虎凳伺候。”张慕令道。
“喏!”众人点了点头,将他绑在了一个架子上,双腿也被绑得死死的,以多块砖块在他脚下叠加,直到他不可承受的范围内。
起初狱卒们放了三块砖块,张慕摇了摇头直言不够,狱卒们又多加了两块,又说不够,只见那人面色煞白,冷汗齐出,依旧不为所动,张慕见状继续命他们加砖块,给他足够的压力。
并且暗中下令找到他的家人,即使没找到也谎称找到了他的家人,并且以他现在的压力,即使一口咬定,但也撑不住了。
“给你们两个时辰的时间,给我找到他的家人妻儿的下落,无论如何都给我找到,若两个时辰内找不到他们,就找不到吧,但我希望你们能找到他们,这也是一个筹码。”张慕对枣衹附耳说道,枣衹领命,带着一个狱卒出了监狱大门。
张慕依旧摇头,命狱卒继续施压,再给他加两块砖,这下他的双腿已经彻底绷起,双腿绑的绳子将他的腿勒得紧紧的,乱贼首领面色煞白,双拳紧紧握住,全身冷汗齐出。
张慕又将他秘制的辣椒粉糊在了他的双眼上,并且又拿出一块烙铁再次施压,就不信他不招他的主子究竟是谁。
“啊!!!!!”首领终于忍受不住喊出声来,那声音牢房内的同党听得都全身发毛,这张慕究竟是什么妖孽?!
“你招也不招!?”张慕举着烙铁怒问道。
“…………可以保我性命吗?”首领终于忍受不住问道。
“我以曹阳亭侯的身份保证。”张慕放下烙铁说道,“但如果你胆敢耍花招,你的家人……我恐怕会比你主子先一步……”
“素问少君侯宅心仁厚!!!不可如此!不可如此啊……!!”乱贼首领终于流出了恳求的泪花,张慕命令狱卒将他身上的绳索全部解开,砖块全部撤去。
张慕亲自搀扶他来到了偏房进行进一步的审问,并且下令对牢房内所有乱党进行言语劝说,谁敢反抗,休怪无情。
“叫什么,家在哪儿?你的主子是谁?”张慕问道。
“我……我叫龚义,籍贯冀州巨鹿。”乱贼首领吞吞吐吐地回答道。
“你的主子何人?他究竟想干什么?”张慕问道。
“少君侯真能保我一家平安?”龚义问道。
“说一不二。”张慕点头道。
“我的组织是一个由一群生活不下去的平民组成的暗杀队伍,而我则是凭着在被训练的时候身手敏捷,才被选上当二把手的。”龚义说道。
“继续说下去。”张慕说道。
“这次行动是受大总管曹节之托才发动的,旨在杀掉少君侯。因少君侯的盛名传播在外,迟早会入朝主政,但这帮阉人却想斩草除根,杀掉少君侯……而我们的利益则是一生荣华。”龚义说道。
“所以你们就收下了曹节的财宝杀我?”张慕面色严肃地问道。
“正是……”龚义点头道。
“曹节这个混蛋,唯恐天下不乱吗?!还有那群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