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阳城初具规模,人口数量已经多达九千户,这几陈逸和王腾根本腾不出时间来去管那些琐碎杂事,光顾着同侯府大官员登记造册了。
当他们回来之后,陈逸也没有立马去见张慕,因为侯府已经彻底忙不过来了,不仅要应对曹阳城出生人口情况,又要应对外来州郡人氏迁在曹阳城的问题。
陈逸左手拿着一札竹简,右手提着毛笔,看着面前堆积如山的竹简,他看着都头大,何谈一个人把这些东西都弄完了。
“你看这个,幽州人氏。”王腾道。
“询问过了吗?”陈逸有些麻木地道。
“问了,一家四口人,都搬到这里了。”王腾道。
“登记造册。”陈逸几乎每都在重复这句话,他也记不清一究竟了多少个登记造册。
窦妙在东厢房闲来无事,带着侍女出了房门,看见侯府官员和家丁们忙忙碌碌,她也不好插手,只能尽可能的不打扰他们。
三名侍卫受窦妙的命令也全力协助侯府官员们处理登记造册的问题,这样应该能够减轻些他们的负担。
“太后娘娘。”王腾出了正厅看见窦妙同侍女出来后拜道。
“噢,你们忙。”窦妙没有什么事,只是看看这曹阳侯府的景象。
府中大大官员都在忙碌着各自的任务,相对于各州郡来,试问有哪些县令或者太守有如此号召力?
张慕得知府中已经忙得热火朝,赶紧从兵营回来协助他们,当他得知在他走的这几里又有从外来州郡的人氏迁入曹阳城,难怪他们已经忙不过来了,
驾
张慕骑上战马,在曹阳城纵马驰奔,百姓们排在两列纷纷一礼,张慕没有时间跟他们一一问候,只是点零头挥了挥手而已。
“把马牵到马厩。”张慕下马对侯府侍卫道。
“喏。”侍卫牵过缰绳,将张慕的战马牵到马厩喂草。
张慕进了府门后,众人并没有理会张慕,可想而知府中已经彻底忙不过来了。
“少主。”在正厅的众人见张慕回来纷纷起身一礼。
“你们继续忙,听城中又来许多外来人氏。”张慕道。
“是啊,现在的曹阳城已经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了。各州郡的百姓们见曹阳城如此景象纷纷来此,如今已经来了约一千多人了。”陈逸道。
“哦?怎么个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张慕问道。
“百姓们在少主您的治理下,他们都十分放心,没有盗贼,就连门都不用拴着了,到了夜半时分大街上也很热闹。”王腾道。
“若不是诸位的努力,曹阳城哪里会有今的景象?辛苦诸位了。”张慕拜道。
“我等愿效犬马之劳。”众人拜道。
张慕回来后,府中上下井井有序,不再像刚刚那样热火朝,而是心静如水,有了领头羊,他们的效率也在不断提升。
他没回来前,府中上下可以是像油锅中的蚂蚱,没有了领头羊,都十分的着急,即使有陈逸王腾主持,可他们的影响力终究抵不过张慕在他们心目中的位置。
见他回来了,众人心中的石头也都落地了,有了领头羊不再忙碌,而是都纷纷各尽职责,上下和睦。
“兄长你快看!”张慕拽过一札竹简叫道。
“噢?此人……”只见那札竹简上清晰可见写着陈寔二字,这不是当今大儒太丘长陈寔吗?
“哈哈哈!我曹阳城光临贵客,实在是蓬荜光辉啊!”张慕笑道。
“确实如此!”陈逸突然醒悟过来笑道。
陈寔的到来让张慕有了新的想法,第二次党锢陈寔坚决不受征辟,长约二十年没有做官,如今大儒亲自光临曹阳城,实在是蓬荜生辉。
不过陈寔不是颍川人氏吗?他怎么会到这儿来?难不成颍川出了什么事?
当然,很快张慕便知道了是什么情况了,次日清晨,只见府中偏房坐着一位老者,白发苍苍,十分儒雅。只听他正和叔父谈话,二人惺惺相惜。
张慕赶紧起身,眼前此人估计便是当今大儒陈寔,若想收服颍川陈家,首先拿下的便是陈寔,若颍川陈家拿下,荀家还会远吗?
整理好着装后,来到偏房拜了一拜,果不其然,张奂为张慕介绍了眼前此人是何人。
“定世,可知眼前此人乃何人乎?”张奂问道。
“昨日慕见一札竹简,上面写着颍川人氏陈寔,起初慕还不信,眼前这位大儒,便是太丘长吧?”张慕问道。
“哈哈哈!然明此侄果然聪明,名不虚传。”那老者赞叹道。
“请受张慕一拜。”张慕为了表示诚意,先声夺人,刚想跪拜,却被陈寔拉了起来。
“不可不可,少君侯乃人杰也,老夫辞官三年,闲鹤野游也三年了,闭关回家的日子在颍川开办了一个学堂,却觉得有些乏味,于是云游下传播儒学,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