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退下后,朝堂之上只剩下了刘宏与张慕两人,这场政变张慕才是最后的功臣,至于为何没有给他更好的赏赐,当然是为了保住这个名将之后免被遭受朝堂之上的排挤。
这也是刘宏的一手准备,不过他还有一手准备是皇甫嵩,起初他原本没想到这一步,完全是因为张慕这个因素他才打算让皇甫嵩一同而校
当然,他让群臣退下让张慕独自留下是有原因的,一来是为了深入了解张慕增进君臣感情,二来也是为了张慕封地问题。
“陛下,留臣在此有何用意?”张慕问道。
“你我之间无需如此,现在就你我二人,称兄道弟也未尝不可的。”刘宏笑道。
“陛下,陛下乃九五之尊,臣不过一官,怎可与同齐?”张慕突然纳头便拜。
“好了好了!把你留下来是为了封地一事。”刘宏知道了张慕的意思,他知道皇权难测,臣子与皇帝太近,只有两种下场,一种是死,一种是相濡与共。
“陛下有何高见?”张慕知道,曹阳城距离弘农最近,而且周边都是沃野,可开辟的城池领地也有很多,不过她还是想听听他的意思。
“曹阳城北方临河,陕县距离簇不过百里,这样,弘农以东沃野距离陕县下辖陕陌城不过七十里,在陕陌和曹阳两地分两座城,具体你自己斟酌,至于曹阳城,扩建或者如何?三城并联百里即可。”刘宏道。
“谢陛下恩典。”张慕拜道。
此时,伊斛单于正在和左丰搭话,询问左丰他们是否能够兑现他们的诺言,左丰只能以缓兵之计拖延他们,杨彪一走了之,他却深陷虎穴,这不是害他于死地吗?
洛阳皇宫富丽堂皇,即使张慕这样的孩子见到了如此之庞大的宫殿,他也是感到吃惊的,不过他突然想起来城外还有五万匈奴骑兵等待,他赶紧请示刘宏是否出城进攻。
“伊斛单于罪大恶极不可宽恕,但是……贸然开战……是不是有些?”刘宏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匈奴存在于世就是个祸害,刘宏何尝不想完全剿灭他们呢?
“试问陛下我洛阳城如今有多少兵马?”张慕问道。
“东路军皇甫嵩有四万精兵,算上你的西路军和我洛阳亲兵和死士还有收降的兵马共有九万精兵。”刘宏回答道。
“洛阳有如此重兵,为何不出城迎敌?匈奴人可是……外患呐!”张慕突然拜道。
刘宏思考了一会儿,张慕得的确有道理,但是他又想起来左丰还在他们手中,张慕大吃一惊,杨彪这个混蛋自己去送死还拉了一个垫背的,左丰乃功臣,他决不能有失。
“陛下,臣即刻去抢回左兄。”张慕完之后,赶紧走出皇宫前往军营让段颎集结洛阳全部兵马出城与匈奴作战。
刘宏点零头,匈奴一日不除终究是个祸患,他默许了出城进攻匈奴的请示,并且重新整顿洛阳治安和经济,并且命张让为皇宫总管,管理内宫之事。
起初并没有把张让放在关键的地方原因是他的野心太大了,大到他有时候觉得自己太过依赖于他而害怕被他杀死。
但终究是从孩提时追随他的仆从,刘宏在关键时刻还是非常信任于他的,哪怕他有杀了他的胆子,他也要用他这个力量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张让接过总管这个位置后,非但没有将自己的野心爆发出来,反而兢兢业业地处理着内宫之事,大之事无一疏忽,这让刘宏大开眼界,放下了对他的警惕。
回到临时驻扎的营地后,张慕以刘宏的原话告诉段颎,让他即刻调集参与政变的所有兵力,包括那群政变叛军的兵马,有多少算多少,一定要把城外的匈奴人全部歼灭。
“龚义,辛苦你了。”张慕点头道。
“放心吧少主,人定不会让左兄受半点伤害的。”龚义带着几个剑客出了营门准备摸进匈奴牙帐救回左丰。
左丰此时暂时被软禁在匈奴牙帐的偏帐内,帐外有三名匈奴刀卫看守,龚义见势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三个匈奴人被龚义等人捅杀。
“左兄,快跟我走。”龚义进帐对左丰道。
“龚义兄弟?”左丰问道。
“少主即将带兵进攻匈奴牙帐,左兄快跟我走吧。”龚义道。
“好,匈奴人早有准备,我得赶紧告诉定世贤弟去。”左丰点头道。
几人偷偷摸摸地从匈奴牙帐逃出后,几人回到前营见到了张慕等人,只见左丰将匈奴饶布防图拿了出来。
“左兄,这……这是什么?”张慕问道。
“诸位将军,奴家刚刚从匈奴牙帐逃出,套得了匈奴饶布阵图,我发现,这根本不是应对城外兵马的布阵图,而是准备进攻洛阳的布阵图。”左丰道。
“什么?!”众将惊道。
“还请诸位将军根据此图,应对匈奴饶反攻。”左丰喘着粗气道。
众人仔细看了看匈奴饶布防图,这种布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