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念与她的刚好相反,她方才听得都觉得脸红,说个买卖都能说出父爱如山,这得多不要脸。
“老夫倒是觉得贤婿说得挺有道理的。”
寇守信摆摆手道。
“岳父大人。”
郭淡动情的呼喊一声,急急走上前去,搀扶着寇守信,道:“我就知道岳父大人会理解我的。我这不是生不出孩子,才寻思着找一些便宜儿子来养,体验一下做父亲的感觉。”
儿子?孙子?寇守信顿时眼眶一红,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老夫何尝又不是如此啊。”
郭淡可怜兮兮道:“听闻何以解愁,唯有杜康。”
“走走走,我们翁婿去喝上两杯。”
很快,大堂中就剩下寇涴纱孤零零一人,只见她满脸羞红,眉宇间尽是怒色。
过得半响,她狠狠一跺脚,嗔怒道:“这厮真是厚颜无耻。”
然而,兴安伯徐梦晹似乎并不认同“何以解愁,唯有杜康!”这个理论,这日中午,他气冲冲的回到府中,首先便将桌上的酒壶酒杯全部扫落在地。
一阵乱响之后,地上满是瓷片。
徐茂是定眼看去,没有眼花,是老爷,不是小少爷啊!
为何动作是如此的像似。
“岂有此理!”
又听徐梦晹朝着门外破口大骂道:“那些个老匹夫,拿着郭淡没有办法,就将这火都撒到老夫头上来,亏老夫之前对他们是处处忍让,想尽办法避开与他们的矛盾,而他们却得寸进尺,真当老夫好欺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