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股份多了,如果自家买卖受到影响,可以更多的争取到牙行的支持,对于他这种大富商而言,是一个很有坚实的后盾。
后面的张诚弯身从地上捡起拂尘来,抹着汗,心里嘀咕着,怎么又变成二两五呢?
.....
乾清宫。
“每股二两五钱?”
万历纳闷道:“怎么又涨了五钱?”
你去了才多久?
张诚忙道:“陛下,微臣可是亲耳听到的,那姓段的瓷器商以每股二两五钱的价格,买下了其余两位股东手中的股份。”
这一转眼又涨五钱,可是比炒卖绸缎还要恐怖一些啊!
万历突然瞟了眼张诚,笑问道:“你就没有找郭淡买一些股份?”
张诚干笑得两声,“陛下可真是慧眼如炬,臣当时还真有些动心,但是...但是买不到,很多人跑去询问,可都没有买到。”
其实万历这么问,主要是试探一下,因为他也打算买一点,寻思半响,道:“你说这马赛是不是也可以股份制。”
张诚想了想,道:“这臣也不清楚,得找郭淡来问问。”
.....
东厂。
“二十四万两?”
张鲸神情木讷的看着面前太监。
“是的,如今寇家牙行的每股值二两银子,一共十二万股。”
“这有人要吗?”
张鲸又问道。
那太监回答道:“回都督的话,可是有不少人要,根据确切的消息,京城的大瓷器商段长存出到二两五钱的价格从另外两位股东手中,卖得一千多股。”
张鲸听得云里雾里:“不是二两一股吗?”
“这是因为很难买得到,故此只能出高价买。”
张鲸沉默了下去,眼眶却渐渐湿润了。
突然,他拿起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那小畜生可真是害苦我了。”
那太监惊奇道:“都督,咱们东厂跟郭淡好像一直都没有什么过节。”
他们很想有过节,这不去敲诈一下,对不起东厂的名声,但是张鲸总是对此避而不谈,他们也很无奈。
“我说得不是郭淡。”
“那是谁?”
“邢全那小畜生。”
张鲸咬牙切齿道。
当时郭淡可也打算给他一成股份的,结果他没有要,这可是两万多两,而且还有可能涨。
他已经算不清楚,为了邢全那小子亏了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