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
寇涴纱道:“可是你这契约都还未签订,你如何说服他们?”
郭淡笑呵呵道:“明日,夫人可尽情欣赏夫君我的表演。”
寇涴纱斜眸瞧他一眼,心中满满是好奇,那些商人对于这种买卖,向来都非常害怕,你就是签了契约,他们都不一定答应,况且你这都还没有签订契约,但郭淡既然都这般说了,那定有办法,故也不再多言,又道:“夫君,这事比较紧迫,我们得赶紧准备起来,我觉得在淮安建作坊,太远了一点,是来不及的,不如咱们就在京城购买一些作坊来做。”
郭淡笑道:“淮安是肯定要建的,因为那是南北东西河流的交汇处,我们要玩大宗商品,必须在那里站稳脚,但是这一笔买卖,是针对辽东地区的,放在那边是肯定来不及的,但是放在京城也不合适,我打算建在天津卫。”
“天津卫?”
寇涴纱稍稍一愣,道:“是因为靠海吗?”
她知道郭淡做梦都想将贸易走到海外去。
郭淡笑着点点头道:“河船能够装多少货物,花费又高,还得给过路费,真是吃力不讨好,将来咱们肯定是要往海上走,两广太远了一点,建在天津要更加合适,不过目前来说,时间确实比较紧迫,咱们先去那边收购一些作坊,同时自己也得建,如今那些作坊,实在是太烂了一点。”
寇涴纱道:“你打算亲自过去吗?”
郭淡苦笑道:“我哪里走得开,明年可是有很多事,让寇义去处理,他也该出门走走,老是待在这里,是无法成长的。”
寇涴纱道:“可是你若不亲自去,万一出点差错,可就麻烦了。”
郭淡笑道:“但我们始终要走出去,甚至于到万里之外,我又没有分身之术,如果这样一寸寸往外走,那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够走出去,只要我们做好各种打算,那就无须害怕。”
......
翌日一早,周丰他们这些股东就急忙忙赶到寇家。
个个脸上都带着怨气,此案本就吓坏了他们这些商人,傻缺才往上面凑,他们觉得,郭淡怎么老是干这种事,什么事最可怕,他就专干什么事,虽然跟着他,赚了不少钱,但这心脏受不了啊!
“不用说了!”
他们一句话都没有说,郭淡便是手一抬,另一手捂着自己的左奶道:“我知道,我都知道。”
周丰纳闷道:“贤侄,你在说什么?”
郭淡道:“我知道各位的苦衷,各位的担忧,但是各位请放心,这一次我将会以马赛的名义的承包下那些棉甲,跟牙行没有半点关系,我也从来没有打算让牙行参与其中。”
咦...又是自己干?
这一幕好像似曾相识啊!
秦庄忙道:“贤侄...这个,我们只是过来了解情况的。”
“对对对,我们只是过来了解一下,没有说不让牙行参与啊!”
“了...了解情况?”
郭淡长大嘴巴道。
“对啊!”
周丰道:“这事你可还都没有跟我们谈啊!”
“这个...嗯...我以为你们肯定不会干,所以...所以我一早就打算自己干。”
“我可没有这么说。”周丰立刻道。
“我也没有这么说过。”
“你们谁说过吗?”
“我没有说!”
“我也没有。”
......
郭淡都快哭了,“但是...但是这一笔买卖是有很大风险的,弄不好就得家破人亡。”
“贤侄不常说么,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做什么买卖都有风险。”
“贤侄你都不怕,我们这把老骨头还怕什么?”段长存双手一摊,笑呵呵道。
“段兄言之有理啊!”
郭淡郁闷道:“但是这一笔买卖,是没有什么钱可赚的,可能会赔钱,风险又高,我都是被迫接下来的,我不想连累各位啊。”
周丰忙道:“贤侄这是什么话,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自然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啊!”
“是啊!我们皆是讲义气之人。”
话虽如此,但人人脸上好似说:我信你个鬼。
如果你真的是被迫的,你还不把我们都拉下水,一块分担,要是上回我们也入股马赛,现在还开什么酒楼和绸缎庄,赶紧将双手双腿打断,躺着,留一个小JJ就可以了。
郭淡揉着额头,坐了下去,苦叹道:“不瞒各位,我当初接下这买卖,都怕面对各位,怕给你们骂,故此都是躲着,我哪里敢让你们参与进来,所以我已经让马赛那边将钱准备好,这回就算了吧。”
秦庄立刻道:“贤侄,这事你就做的不对了,你可是牙行的大股东,这种事本就是我们牙行做的,你却交给马赛,你叫我们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