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绰绰有余,不会对财政造成影响,更不会引起民怨。
这足以说明是那些知县平时就疏于管理,没有治理好卫辉府,当地财政本就捉襟见肘,以至于小小一个潞王府就将整个卫辉府的财政给压垮了,他们不但不反省,还将这负担转移百姓身上,以至于激起民怨,而他们又为了隐瞒自己的无能,便将责任全部推倒臣弟头上,其心可诛也。”
此话一出,群臣震怒。
这么厚颜无耻的话,你也说得出口,你还要不要脸。
朱翊鏐被他们盯得也是心慌慌,同时也甚觉委屈,这可是郭淡让本王说得,本王还不至于这么无耻。
“真是岂有此理。”
王家屏都忍不住了,站出来,指着潞王,怒斥道:“事到如今,王爷不但不悔过,还在此狡辩,罔顾事实,颠倒黑白,真是罪不可赦。当初陛下已经是额外开恩,让户部拨了六十万两修建潞王府,而王爷却还不知足,命府上官吏,借工程之命,到处掠夺钱财,逼迫沿途州县城缴纳工程款,这些都是铁山如山,岂容你狡辩。”
文华殿大学士杨铭深也站出来道:“区区一个潞王府?王爷可知道就你那潞王府已经占据府城近一半的面积,自我朝开国以来,还从未有哪个藩王建造如此规模的王府,王爷竟还不知足,真是恬不知耻。”
这老头虽然只是一个五品大学士,但是在士林威望极高,在朝中也颇受尊重,但如许多士大夫一样,虽才华横溢,但私生活也是比较奢靡的。
朱翊鏐反驳道:“你们别血口喷人,其中很多事,都与本王无关,本王对此也是毫不知情,陛下要惩罚他们,本王可也未求情,本王的要求那都是合情合理的,是不会对卫辉府造成伤害。
卫辉府今日之局面,都是当地知县无能所造成。本王可是找人计算过的,而你们就是听得那些知县一面之词,他们若平时管理好,这府库充盈,自然也就不会出现这情况。”
杨铭深气得手都哆嗦起来,“你这真是...真是‘何不食肉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