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气,似乎对郭淡已经是心悦诚服。”
“这我也不能否认。”
薛文清道:“虽然如今的卫辉府充斥着铜臭味,每个人都想挣更多的钱,但与公正、平等共存,借用郭淡的话来说,只要你不违法,你赚再多得钱,那就是你应得的,无可厚非,比起以前的卫辉府,我倒是更喜欢现在的卫辉府,故此我又回到这里,只可惜.....。”
说到这里,他嘴角突然露出苦涩得笑意,“也不怕泰符你笑话,前些天,我本也想去诉讼院做事,出一份力,维护这卫辉府的公平、公正,却被他们拒绝了。”
姜应鳞好奇道:“这是为何,以薛兄的品行和才华,若都不能去诉讼院,那我看着整个卫辉府能去那里做事得,也是寥寥无几啊!”
“不敢,不敢。”薛文清摇摇头,道:“根据‘契约’而言,诉讼师必须郭淡来任命,而任何曾今反对过他的人,都不能进入诉讼院。”
姜应鳞道:“他这是公报私仇,薛兄为何还对他推崇备至。”
薛文清道:“因为他的理由,令我心服口服。”
“什么理由?”
“就是我方才说得,当初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顾百姓,仅以其商人身份,就否定了他,试问如此品行,又如何能胜任这诉讼师。”
姜应鳞一时哑然无语。
这理由确实没得辩,倘若一个商人和一个书生出现在同一个案中,以你以前的所作所为,你肯定就是偏向书生,这种人怎么能担任诉讼师。
.....
那方逢时在街上逛了一会儿,突然向一旁的吴观生道:“你带我去军营看看。”
吴观生讪讪道:“回禀尚书大人,军营里面没人,士兵都在外面执勤。”
“都在外面执勤?”方逢时惊讶道。
除非打仗,否则的话,他还真没见过,哪个军营出现没人的情况。
吴观生直点头道:“这都怪郭淡为人太势利,他就不允许人家闲着,只要拿了钱,就得去做事,如果没有别的任务,也得去修河道。”
方逢时皱眉瞧他一眼。
吴观生赶忙改口道:“因为最近来往商人多,而卫辉府的边境也不安生,故此士兵们都出去执勤了,留下来的,也都在城门、码头驻守。”
方逢时如今也知道,就卫辉府这种情况,谁不想来,问道:“你们如是和对待那些想来卫辉府的百姓?”
吴观生道:“目前还没有具体说法,所以我们只能尽量得驱赶,不准他们进入。”
方逢时点点头,道:“这还这是个问题啊!”
.....
不知不觉中,到了傍晚时分。
温泉阁。
“真是舒坦啊!难怪这么多人上这来。”
张诚慵懒的躺在塌上,左右两边两个少女捏着他那老胳膊,老腿,看着窗外的日落,舒坦的是直呻吟,又向身旁躺着得郭淡道:“郭淡,咱家在这里花的钱,就不用你破费了,免得坏你规矩,小杰那边会帮咱家给的。”
郭淡苦笑道:“內相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卫辉府没有义务招待官员,但我个人是我个人,这不碍事的。”心想,就你一个太监,在温泉阁,你就是想消费,你也没这能力,这能花多少钱。
“免了,免了。”张诚摆摆手,道:“你要为咱家破费,说不定王家屏他们又会有意见,平添麻烦。”
方才关小杰一直都在招待他,也告诉他,那胭脂作坊有多大,这点钱九牛一毛而已。
正当这时,陈旭升突然快步走过来,“启禀內相,我们童队回来了,王大学士请內相和郭淡过去议事。”
汲县与滑县是相邻得,从其门镇赶回来,骑马得话,半日都不用。
张诚如此正舒服着,哪里想起身,道:“咱家只是过来看看的,又不是来管事的,郭淡,你自个去吧,咱家想睡一会。”
“是,那我就先过去了。”
童笠回来,王家屏请他们过去议事,当然讨论是关于其门镇械斗一事。
等郭淡来到军营,童笠便告诉郭淡,其门镇的小法院,直接判定参与械斗者都是正当防卫,故而都无罪释放,并且还将责任推倒官兵身上,这是你们的任务,怎么由百姓来做这事。
法绅就是当地乡绅,如果是境内邻乡械斗,当地法绅就不能参与审判,是要避嫌的,但下河村归大名府,故此当地的也可以审,而且只审自己人,那当然是无罪释放。
“虽然不归我管,但我觉得是合情合理的。”
郭淡直点头。
王家屏微微摇头,但也不好说什么,这错确实在下河村,你没事跑别人家来干嘛,道:“郭淡,此事虽算不得大事,但也不可忽略,卫辉府如今由你接管,情况非常特殊,不知你打算如何处理与邻州的关系?”
郭淡道:“各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