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时对此也是无可奈何。”
“他就不会封锁河道吗?”
“卫辉府乃交通要塞,若无朝廷的命令,谁也不敢妄动。”
“那...那你说这如何是好?”
王勋沉吟半响,道:“下官以为,这病根其实还是在朝中,若郭淡没有陛下的支持,别说几个州府围堵,就随便一个官员也能够让郭淡无法翻身。”
刘诰叹道:“这我也不是没有想过,但是你不觉得这说出来丢人吗?那贺知莫的下场,你也是知道的。”
如今要去告状的话,那真是无能得狂怒。
王勋低声道:“大人无须自己站出来,可假以他人之嘴,我知道朝中有很多大臣都对郭淡不满,倘若他们得知郭淡在卫辉府妖言惑众,收买人心,又在卫辉府大肆冶铁,以及从蒙古人那里购买大量的马匹,他们还会无动于衷吗?”
刘诰瞧了他一眼,稍稍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