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这个问题。
“淡淡!枝枝!”
听得一声激动的叫喊。
只见徐继荣、刘荩谋骑着马,往这边疾驰而来。
不消片刻,徐继荣便来到亭台前面,顿时一脸幽怨的看着朱立枝,“枝枝,你可真是不讲义气,我叫你,你就不出来,淡淡叫你,你便立刻出来了。”
站在亭外的郭淡,顿时感到一种受宠若惊。
朱立枝淡淡一瞥徐继荣,眼中透着一丝愤怒:“你还有脸说。”
徐继荣神色一变,嘿嘿道:“你不会还在生气吧。”
似乎有故事。郭淡赶忙问道:“怎么回事?”
刘荩谋哈哈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上回荣弟找立枝喝酒,结果抱了一下立枝,把立枝给吓晕了过去。”
郭淡吸得一口冷气,看着徐继荣道:“小伯爷,这事你上回怎么没有跟我说,你只是告诉我朱公子和刘公子不讲义气,没有陪你。”
刘荩谋惊讶的看着徐继荣道:“荣弟,这等话你也说得出口,你刚出来那几日,我可是陪了你整整三天三夜。”
徐继荣哼道:“那是因为我不让你还钱了,你才愿意出来陪我的,我去青楼找歌妓,可也比找你便宜,况且我都没让你脱衣服。”
听到脱衣服,刘荩谋顿时怒视着郭淡,道:“郭淡,这都怪你。”
“怪我?我还想怪你。”郭淡哼道:“我说着马赛的业绩大不如前,敢情你天天跟着小伯爷吃喝玩乐,年终奖我看就免了。”
刘荩谋激动道:“这马赛业绩大不如前,是因为我吗?”
“当然不是因为你,但是你的工作就是让它变得更好。”郭淡双手一摊,道。
刘荩谋哼道:“我可没有这本事。”
朱立枝突然道:“到底还画不画,不画我可就回去了。”
“画画画。”
郭淡赶忙点点头,又向刘荩谋道:“这账咱们待会再算。”
“算就算。”
刘荩谋是一点也不虚。
一行人来到赛马场,如今已经入冬,故而马场内是光秃秃得,好在如今PS技术已经出现,只不过是人工得。
郭淡叮嘱朱立枝一声:“朱公子,待会画出来的,一定要绿。”说着,他又觉得这话怪怪的,又补充一句,“我说得是草地。”
“不然你说得是什么?”朱立枝反问道。
“没什么。”
郭淡尬笑道。
只见场地内有着许多胡里花哨的障碍物,有盆栽,有花丛,有假山,有小山坡,还有小溪。
当然,这都是临时弄得,不是那么美,都需要后期制作。
不过,到时郭淡会在这里打造一个假林园,尽量将明朝的一些因素融入其中,这人若是在这种诗情画意的环境下,展现骑术,那才优雅、高贵,如果只是在草原奔跑,不太符合中原人士得审美观。
刘荩谋向郭淡问道:“你说得花式骑马,就是越过这些障碍物?”
“嗯。”
“这有什么意思?”
“你懂什么,这花式讲究的是高贵、优雅、潇洒,有些骑术不错,但是没有气质,唯有一种人可以做到,就是贵族。”
刘荩谋、朱立枝明白过来,这无非就是利用那些纨绔子弟的虚荣心来吸引他们。
真是一个奸商!
谈话间,那边徐继荣已经换好衣裳,只见他身着为他量身订做的紫色赛马服,非常修身,头戴黑色网巾,脚踏高筒马靴,骑着一匹黝黑的高头骏马出现在场地上,可真是帅得要命。
刘荩谋一个劲的翻白眼,嘀咕道:“难怪荣弟这么激动,原来又是让他来装逼的。”
郭淡倒是没有在意这些,他开始指挥徐继荣骑马跨越场中得障碍物,这边又不断的要求朱立枝是用PS大法,尽量把徐继荣画得优雅、高贵。
没有办法,那厮是连连失误,有时候吓得自己都大叫起来,几次差点跌下马来。
好在朱立枝得画技已臻化境,这不到一日功夫,便完成几幅标志性的动作,帅得连徐继荣都不太敢相信。
完成这些画作之后,接下来就是开始制作,郭淡要求五条枪放下所有工作,全力以赴,他自己也是天天泡在五条枪,亲自指导,这事必须得快,因为这只是第一波造势,接下来还有几波,必须要在年节前一个月完成造势。
经过大家的共同努力,不到十日,五条枪终于要推出号称开赛以来最为精美得一期马报。
而这一次,只有一个售卖点,就是在南郊得临时赛马场。
这日清晨,那南郊赛马场是排起了长长的队伍,虽然马赛的业绩有所降低,但是不缺乏真爱粉,而且事先郭淡已经放出风来,马赛在明年要面临大改。
这引起大家的期待。
辰时一到,售卖厅的大门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