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根本就没有人在听,他们也非常自然的加入漕运这一派,开始攻击王锡爵。
王锡爵可也不是吃素的,他们很快就查到那箱珠宝本不应该出现在那艘船上,这分明就是栽赃嫁祸,于是他们这一派要求彻查此事,并且暂时先罢免漕运总督。
不过申时行对此事一直都是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因为他已经倒戈万历,他考虑得不仅仅是内阁的利益。
申府。
“唉...幸亏当初你提醒了老夫一句,否则的话,今日老夫必也陷入困境。”
申时行向自己女婿曹恪感慨道。
曹恪道:“岳丈大人认为陛下将会是最大的赢家?”
申时行点点头道:“这两派相争,这是非对错,往往不是那么重要,关键就在于皇帝是偏向哪边的,故此往往陛下都会选择息事宁人,但这一回陛下并没有这么做,反而是火上浇油,换而言之,陛下也定有所图。”
曹恪道:“不知岳丈大人可知陛下图得是什么吗?”
申时行摇摇头,又道:“不过定与郭淡有关。”
曹恪微微皱眉。
申时行问道:“你有何看法?”
曹恪微微一怔,道:“回岳丈大人的话,其实小婿一直对一件事感到非常好奇?”
申时行问道:“什么事?”
曹恪道:“那柳宗成怎么会突然向宋侍郎献策?”
申时行道:“柳家和寇家不是一直都是死对头吗?自保也好,报仇也罢,这都有可能呀!”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小婿始终觉得,那套关税法不像似柳宗成能够想出来的,更像似出自郭淡之手,毕竟这涉及到国家政策,而不是普通的买卖,纵观天下的商人,唯有郭淡做到了将二者合二为一。”
申时行双目猛睁,吸得一口凉气,“这是一个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