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政治服务的。
......
“哎呦!你小子可真是精力充沛呀!刚刚回来,这又是大晚上的,你竟然在这里游水。”
张诚来到郭淡的小院,发现郭淡竟然泳池里面游泳,不免都乐了。
“內相?”
郭淡看到张诚,也是一脸懵逼,他以为这么晚,应该不会有人来打扰他,就想搞搞什么单人运动,不曾想张诚突然跑来了,急忙解释道:“抱歉,內相,我......!”
“行了,行了,你快些穿好衣服,咱家是奉陛下口谕,有正事要与你谈。”
......
“內相,归德府的事跟我可真的没有关系。”
当郭淡听到肥宅要软禁他,顿时激动起来,“我哪有空去管归德府的事,我真的是无辜的呀!他们是在血口喷人,以此来掩盖自己的无能。”
这真的有些像似岳飞得莫须有,他是立下大功回来,结果就是这待遇,他真的快哭了。
张诚乐呵呵道:“你说得可都对,他们就是要以此来掩盖自己的无能。”
郭淡愣了下,道:“既然內相也知道,那为何.......?”
张诚道:“陛下也知道,但是陛下还是采纳了他们的建议,咱家很早就与你说过,这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就是不听,你错就错在你完成得太出色。
你也不想想看,官员的无能代表着官府的无能,而官府无能又代表朝廷的无能,朝廷的无能自然就代表,咳咳,一个无能的朝廷,百姓还会相信吗?若天下百姓都不相信朝廷,陛下拿什么统治?”
郭淡眨了眨眼,沉默不语。
张诚又问道:“你现在应该明白,陛下为何要软禁你了吧。”
郭淡惶恐不安地问道:“內相,那我会不会有生命危险,这要是把我给杀了,那我可真是冤了。”
张诚呵呵一笑:“现在才知道怕,唉...你真是。放心吧,那倒也不至于,不过今后你可得安分一点,别老是出风头,这么下去,迟早会闯出大祸来的。”
郭淡忙不迭地点头。
但心里却觉无比委屈,我赶回来,只是因为有很多事务等着我处理,我也不想装这个逼,都怪那徐姑姑......!
念及至此,他忽然眼眸一转,哎呦一声:“內相,还有一个人知道实情,若是不控制住这个人,可能消息还是会传出去的,到时可不能怪到我头上。”
......
由于被软禁了,郭淡也没啥事可做,再加上路途疲惫,导致他一觉就睡到日上三竿。
“啊---!”
郭淡伸着懒腰,打着哈欠走出屋来,非常奔放地扯下身上睡衣就往旁边一扔。
但奇迹般的睡衣又飞了回来,直接罩在他的头上。
“什么情况?鬼呀!”
郭淡当即吓得原地活蹦乱跳。
慌忙之中,他扯下头上的睡衣,忽然一个大美女映入眼帘,只见徐姑姑坐在屋檐下的椅子上,冷冷地看着他。
“居士!”
郭淡不禁惊呼一声,旋即双手捂胯。
徐姑姑这回一点都不在意这暴露狂人,美目中充满着愤怒的目光。
“等等下。”
这么强烈的目光令郭淡顿感羞涩,当即是夹臀提胯,逃回屋内。
过得好一会儿,他洗漱完后,才又来到屋外。
“居士,你什么时候来的?”郭淡好奇道。
“这不重要。”
徐姑姑质问道:“我只想知道,为什么我会坐在这里。”
郭淡莫名其妙道:“这怎么我知道,居士自己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吗?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梦游症,不过你这梦游的距离忒也远了吧。”
徐姑姑眸中已经闪烁出火光来。
“居士,其实我已经对你非常客气,你可别蹬鼻子上脸。”郭淡往后缩了缩,才鼓起勇气道:“我kao!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
徐姑姑道:“问我什么?”
“要不是你出的那什么馊主意,我现在正一手抱着香儿,一手抱着纱纱,而不是坐在这里让你瞪。”
“什么馊主意,你到底在说什么?”徐姑姑困惑地看着郭淡。
郭淡道:“是不是你让我给予大臣们一些些压力,以此来刺激他们来全力赈灾。”
徐姑姑道:“这有什么问题吗?”
“这有什么问题吗?”郭淡一翻白眼,道:“这问题大了去,我昨日完全贯彻你的计划,稍微吹嘘了自己几句,结果却弄巧成拙,这都才刚刚刺激,而归德府那边就发生了民乱。”
“民乱?”
徐姑姑大惊失色道。
她其实是在昨夜被抓过来的,司礼监下命抓人,当然不需要解释为什么,她就以为是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