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总兵,许总兵,这船只怎还未打造好吗?”
哱拜略显急切地向刘东旸问道。
他迫切的向要夺取河套,也就是将黄河那个“几”字给拿下,那样的话,三面环河,且有充足的粮草,如此便可与朝廷分庭抗礼。
刘东旸和许朝相视一眼,刘东旸道:“王子,我们以为造船渡河,并非明智之举。”
哱拜问道:“此话怎讲?”
刘东旸来到地图前,道:“如今河东岸得官兵,已经在榆林和延绥筑成一道防线,防止我军渡河,若是我军强渡的话,即便胜也会付出巨大的代价。王子,你看这里。”
他指着下游,“据我所知,这几年每逢冬天,这一段河道会结一成厚厚得冰,我们可以在正面佯装造船渡河,然后派一支部门趁着河面结冰,绕去对岸,两面夹击。”
哱拜皱眉道:“但此时离结冰,还有一月多之久啊!”
许朝道:“我们可以先抽调主力,夺取平虏,如今四周唯有平虏的参将萧如党坚守不投降,待我军彻底控制住西岸,便可集中主力夺取河套,且无后顾之忧。”
这时,那哱承恩突然快步入得大帐,“爹爹,那...那郭淡真来了。”
哱拜错愕道:“你确定?”
哱承恩点点头,道:“他们都已经到了东岸,正准备渡河,他还让人捎来一封信,让我们看好自己的士兵,别误伤了他。”
哱拜愣得半响,突然哈哈大笑道:“这小子还真是有趣啊!你赶紧吩咐下去,可千万别伤着我的财神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