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过来,虽然这已经不是她第一见到郭淡利用数据来解决问题,但她仍然觉得这真的非常神奇,自古以来就没有这种做法,将一个非常庞大的问题,量化到每一分钱上面,且让人一目了然。
“虽然这表面上看着与免税无关,但实际上一旦佃农开始瓦解,那大量的百姓就必须背井离乡去从事工商业,以前的乡村也变成了一个个农场,那么这就解决了参政院的难题。”
说着,徐姑姑又蹙眉道:“但是粮价上涨,在短时间内对于百姓,对于工商业者可都不利啊!”
郭淡笑道:“故此要集中财力一个个去解决,播州战事虽然已经结束,但是我军还将继续南下,这就是需要粮食得支持,我可以以这个价格购买他们的粮食,先从苏州和湖广着手,那里的大地主几乎都是从事商业,他是懂得算这笔账,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帮助他们兼并土地,将百姓驱赶到城镇来,然后参政院再去对付他们。”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进来!”
门打开来,只见小小先入得屋内,“总经理,内.....!”
刚开口,就见张诚走了进来,一看里面就郭淡与徐姑姑,不免露出暧昧之意,“没有打扰你们谈情说爱吧。”
徐姑姑一愣。
你这也不是第一回来了,怎么今日就成谈情说爱呢?
郭淡笑呵呵道:“打扰这个倒是不打紧,只要别打扰生孩子就行了。”
“哎呦!郭淡,你也真是不害臊啊!”面对生猛的郭淡,张诚不禁捂唇笑了起来。
徐姑姑顿时面红如血,轻轻一跺脚,低声道:“是你告诉內相的。”
郭淡轻轻哼道:“你能够告诉小伯爷,我就不能告诉內相?”
“你...!”
“要不,咱家先在外面等等。”张诚笑吟吟道。
“岂敢內相劳烦在外等候,我正好有点事,失陪了。”
徐姑姑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张诚又向郭淡笑吟吟道:“郭淡,可别说咱家没有提醒你,这徐家千金那可是带刺得花,当年就闹得徐家不得安宁。”
“有时候疼痛也是一种情趣啊。”
郭淡哈哈一笑,又道:“內相请坐。”
“多谢了!”
张诚坐了下来,又打趣道:“咱家是该叫你郭顾问,还是叫你第一赘婿啊!”
他也是八卦的人,这种有趣的事,他怎么会错过。
郭淡讪讪道:“內相可真是折煞我了,您叫郭淡就行。”说着,他赶忙转移话题道:“上回我让內相买些股份,不知內相买了么?”
张诚顿时笑得眼睛都没了,“买了,买了,也赚了一点点钱。不过你认为这股份啥时候出售比较合适?”
郭淡道:“那就得看內相你是不是需要钱,需要钱就卖了,不需要钱的话,就还是持股比较好,一两银子始终不可能在秤上变成二两,并且随着银子越来越多,还有可能掉价,但是一百股份,就可能变成两百,至于跌么,未来十年是不可能跌的,我们这才刚刚起步。”
“那倒是的。”
张诚点点头,道:“哦,咱家今日前来,是来告诉你,吕宋那边有结果了。”
郭淡忙问道:“情况如何?”
张诚说得是轻描淡写,毕竟中原人对那些化外之地就不感兴趣,但这都快成为郭淡的一桩心病了,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他的很多计划都无法展开,因为他也无法确保胜利。
张诚道:“飞絮帮你生了个女儿。”
“啊?”
郭淡神情一滞。
张诚咯咯笑道:“我们大获全胜,澎湖、吕宋皆已经被我们占领,但是对于你而言,可就是双喜临门,恭喜我大明第一赘婿,成功入赘锦衣世家,比必将载入史册啊。”
“多谢!多谢!”郭淡讪讪点头,心里暗骂,这个死阴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