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今日之辉煌,多半也都是郭淡的功劳,他之前吹嘘自己,我们倒也无话可说,但要说着卫辉府的三院么,呵呵,依我之见,谁来都行,薛院长也只是沾了郭淡的光而已。”
薛文清神色一变,道:“既然如此,你们还来当我江西布政使?你这话不是自我矛盾么?”
张鹤鸣叹道:“那是因为内阁大学士王家屏极力推荐薛院长,并且还说服了申首辅,当然,之前我也是赞同的,可如今看来,这卫辉府三院不过沽名钓誉,养得也只是一群平庸之辈,要是没有郭淡,卫辉府三院可就什么都不是。”
薛文清冷冷笑道:“你们这些言官就会耍嘴皮子功夫,除此之外,真是一无是处。”
“这就是我们言官的职责所在。”张鹤鸣呵呵一笑,又道:“但我也就事论事,朝中进士敢辞去官职来卫辉府闯一闯,而你们卫辉府所谓的人才,却连这家门都不敢出,因为你们心里都清楚,你们能有今日之成就,全拜郭淡所赐,听说郭淡身边的一个得力助手,名叫曹小东,可否有其人?”
薛文清点头道:“是有其人。”
“他乃乞丐出身,我可有说错?”
“是又如何?”
“小小乞丐都能依靠郭淡,成为一方富商,看来薛院长与郭淡的关系并不怎么样啊!”
这言官得嘴,可真是非常毒。
薛文清深吸一口气,道:“虽然我明知你这是在使激将法,但是我也绝不容许你们这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酒囊饭袋羞辱卫辉府。”
张鹤鸣笑道:“薛院长可得考虑清楚,可别去到江西就原形毕露,戳破了郭淡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