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前总是羞辱我,我也没有跟他们辩,今儿正好有这闲工夫,我当然得狠狠在他们脸上踩上几脚,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不就是儒家提倡的吗?”
......
财神爷的指点,可不能懈怠,这老贾回去之后,马上命人低价收购这份报纸,报纸看过之后就没啥用了,如今还有人回收,大家都将报纸卖给他。
一天之内,他就收购了七成,然后命人在这份报纸出售价的基础上加一厘钱,当成厕纸论张数往外面卖。
他夫人听得都傻了,“夫君,你这是想钱想疯了吗?”
“你个妇人懂什么?”
老贾怒喷其夫人,“这可是财神爷让我这么干的。”
“哎呦!什么财神爷,你这真是着了邪啊!财神爷何时显灵了,我怎没瞅见。”
“你难道不知道郭财神啊!”
“郭...郭...!”
“就是一诺牙行的郭顾问,我大明第一赘婿。行行行,我不跟你说了,我得赚钱去了。”
......
“唉...这淡淡一出手,我就没事可干了。”
徐继荣带着徐春,在街上晃荡着,寒冷的北风也吹不尽他内心的空虚,之前跟那些书生打得是有来有回,如今报刊一出,大家都开始文斗,他有些无用武之地。
“走走走,去一诺牙行,让淡淡找些事给我干。”
徐继荣一挥手,便打算转道去一诺牙行,忽然,迎面走来两个年轻人,只听其中一个道:“这厕纸可真是神奇,我都迫不及待的想回去试一试,定是很爽。”
另一人郁闷道:“可惜我今儿上过茅房,只能明日再用。”
神奇的厕纸?徐继荣听得好奇,忙凑上去问道:“你们方才在说什么厕纸?”
“就是这个。”
一人扬了扬手中的报纸。
徐继荣没好气道:“你眼瞎呀,这分明就是报纸,哪是什么厕纸。”
那人当即就怒了,正准备骂回去时,他同伴拉了他一下,显然他同伴是认识徐继荣的,只听这人笑道:“小伯爷,这就是厕纸,反正我们是厕纸店买得。”
徐春瞅了眼那报纸,在徐继荣耳边嘀咕了几句。
徐继荣听得一脸惊喜,忙问道:“你们这是上哪个厕纸店买得?”
“千儿胡同的老家贾家。”
话音刚落,徐继荣就嗖地一声,奔向厕纸店。
来到千儿胡同,只见成群结队的人,人手一张报纸,不,厕纸,都是一些商人、工匠,甚至还有不少纨绔。
“这回咱终于可以说这上面的是狗屁不通了。”
“呸呸呸!什么狗屁不通,你才是狗,要说也是说人屁不捅。”
“是的,是的。到底这是咱们用的。”
.......
“看不出这老贾还挺聪明,竟然能够想出这种招数来,厕纸论张卖,卖得比报纸还贵,他不得赚疯了。”
“那是他应得的,花这点钱,图个爽,可真是太值了。”
......
徐继荣突然向徐春问道:“春春,你可知道他们出了多少报纸?”
徐春摇摇头道:“我也不清楚,但肯定没咱五条枪多。”
“糟糕!”
徐继荣撒开脚丫子,冲着贾家厕纸店,疾奔而去。
来到老贾家厕纸店,徐继荣直接拨开人群,一头趴在柜台上,摇着手,喘着气道:“呼呼呼...给我一千张厕纸。”
徐春麻溜地扔出几个一诺币。
“真不好意思,全都已经卖完了。”
老贾讪讪道。
徐继荣抬起头来,怒视着老贾道:“你说甚么?”
“小人...小人,真...真的已经卖完了。”
“本小伯爷都没有买,你竟然就卖完了?”
徐继荣凶神恶煞地盯着老贾。
突然,旁边伸出一张报纸来,“我给你一张吧。”
徐继荣偏头一看,“小杰?”
关小杰道:“我刚好买了几张,分你一张吧。”
徐继荣眨了眨眼,突然竖起两根手指,道:“我一天上两道茅房。”
关小杰一翻白眼,又递给他一张。
徐继荣又竖起两根手指,道:“我每次上茅房要用两张。”
“滚!”
“我省点用,我省点用。”
徐继荣赶忙一把抢过两张来,笑嘿嘿道。
忽听得屋内传来一阵呜咽声。
“财神爷保佑!财神爷保佑!”
只见那贾夫人捧着一个钱盒,跪在地上,一边哭着,一边拜着。
今儿一日的营业额已经超过他们三个月得营业额,并且几乎是没有成本的。
贾掌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