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倩退出去之后,夜里也就没再出什么幺蛾子,张志清安稳的打坐到了天明。
而那聂小倩回去之后,同那树妖姥姥说:“那小道士不近女色,我诱惑不了他。”
树妖姥姥闻言,琢磨着:“想不到这个小道士血气方刚的年纪,既然能禁得起美色的诱惑。
既然如此,小倩,你就别再去招惹那道士,到时候姥姥来对付他。”
小倩得了吩咐,离开了。
···········
清晨,张志清从打坐中清醒过来,他起身,来到了寺院中,发现燕赤霞不在寺院中。
‘这燕赤霞,去哪了?’他心里嘀咕。
这天傍晚,又有个书生来了寺院,他看到了庙里的张志清,有些惊讶,连忙自我介绍:“小生宁采臣,是个来县城里参考的学子,见过这位小道长!
请问,此处还有空房吗?小生想在此借居。”
张志清看着面前的宁采臣,心中暗道:“剧情开始了!”
他回答:“贫道也不是此间主人,这庙里也没有主人,宁居士想居住的话,就选个房子吧。”
宁采臣很高兴,将自己的行李放在选好的那个空房间里,铺上草秸代替床铺,再摊上褥子,支起板子当桌子,一副作久住的打算。
没过多久,燕赤霞从外面回来了,宁采臣和他聊了起来,两人看起来挺聊的来的样子。
夜里,张志清待在自己的屋子里打坐,然后他的神魂之力感知到昨夜的那个聂小倩进了宁采臣的房间,然后也对宁采臣使用了昨日对自己使用过的伎俩。
‘这女鬼,就没有其他本事了吗?’张志清笑了笑。
那宁采臣也是个耿直、老实的人,他严正的说:“你应该提防他人的非议,我也畏惧人们说三道四;今夜你与我私会,稍一不注意就会一失足成千古恨,到时丢尽了脸面。”
聂小倩扭扭捏捏,好像还有话要说。
宁采臣大声呵斥:“你再不走,我就叫其他人来了!”
这时,聂小倩才依依不舍的退走了。
但没过多久,她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块金锭,搁在宁采臣的被褥上。
宁采臣见状,伸手抓起金锭就扔到了院子里的台阶上。
他呵斥:“不是正当途径来的钱财,别弄脏了我的口袋!”
聂小倩感觉自己无计可施,就出去了。
她拾起地上的金锭,嘴里小声嘀咕:“这个汉子真是个铁石心肠的家伙,和昨日那个小道士一般。”
········
第二天一大早,燕赤霞又外出了。
白天的时候,庙里又来了兰溪的秀才,带着一个仆人,自称是前来等候考试的,住在僧舍的东厢房里。
当天晚上,聂小倩又来了,这次她去勾引住在东厢房的那个秀才去了。
正在闭目打坐的张志清感觉到这一情况,眼皮都没动一下,嘴里只说了一句:“福祸无门、惟人自召。”
第三日早晨时,秀才的仆人发现秀才死了,他惊慌失措的大叫。
“死人啦!死人啦!”
听到仆人呼声的两人,都走了过去。
“出什么事了?”
性格最热心的宁采臣当先问。
“我家老爷,死···死····死了。”仆人的话有些结巴,他手指着地上的死尸,脸上一副惊恐的样子。
宁采臣看了看死尸,发现死尸的脚底板心的地方有个小孔,看起来像是被锥子刺的,然后鲜血细细的从小孔中往外流了一地,现在血迹都干涸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宁采臣有些不解,他转身问在一旁负手而立的张志清。“小道长,你知道吗?”
“应该是妖怪。”张志清故意给了个不确信的答案。
“妖怪?”宁采臣不大相信,摇了摇头说:“子不语怪力乱神!”
听见宁采臣这话,张志清噗嗤一笑。“‘子不语,怪力乱神’;和‘子,不语怪、力、乱、神’。这可完全是两种意思啊。
宁居士。”
宁采臣摇摇头,说:“不对!不对!张道长,你读错了!前贤的意思就是子不语怪、力、乱、神!连朱圣人都是这样认为的。”
“随你吧。”对于宁采臣的固执,张志清毫不在乎的摆了摆手,离开了。
这天晚上,宁小倩又来了,这次她的目标是那个仆人。
当第二日天明时,宁采臣发现仆人也死在了自己的房间中,死状和那个秀才一模一样,都是脚心有一个小孔,鲜血从小孔中流尽而死。
宁采臣见到这一状况,内心有了些许动摇。
当天傍晚时,外出的燕赤霞终于回来了。
宁采臣向他询问二人死亡的原因。
燕赤霞的回答和张志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