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东:“你骗人,我看到你用的药了,不就是一点消炎的草药么,我都十七岁了!我认得一些中药!”
于爷哼哼一笑:“嘿嘿,既然这个是磺胺,那就是专治床上那个娃娃的药,给他用上,你得给老子当一辈子徒弟,才还的清!这小瓶子,于爷我花了祖上传下来的一根大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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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亮直接去后勤领了一套新的军官服,然后去洗澡了,这几天,洗澡洗的上瘾了,所以不洗呢,还真是有点不舒服了,花了两个小时,洗澡完毕,耿亮神清气爽的,就去找陈诚了。
“报告,耿亮要找您,说是您让来的”卫兵打电话来,陈诚接了电话,说:“没错,让他进来吧,是我让他来的”,卫兵:“是”
陈诚说:“吩咐下去,多做几个金陵菜”
“是”下人得令离开。
“报告”耿亮来了,立正报告。
看到陈诚坐在沙发上,样子比自己那个父亲,更有气势一些。
“来了?做吧”陈诚说。
耿亮坐在了陈诚旁边的沙发上,整个屁股都坐在了沙发上,虽然是军姿,但是让陈诚还是皱了下眉头,但是没有说别的,而是说:“等一下,饭菜就做好了,我呢,有瓶好酒,你呢,跟我好好说说,你们在德国,有什么新鲜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