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履行当年的盟约罢了。”
“不错!我们三派看他们能怎样?难道他们真敢和我们开战不成!”季长老仿佛被赵掌门的话鼓足了勇气一般,大声附和道。坐在季长老旁边的另一位身着灰衣的老者,也捋着胡须微微点头。
“刚才师妹我也是说气话,各位师兄不必当真。要是我们三派真能团结一致,共同对外,极真宗恐怕未必敢和我们一战!”余长老见其他两派都有战意,不由得附和他们的话。她身旁的一位紫裙美妇,一言不发,一副唯余长老马首是瞻的样子。
听了二位长老的话,赵掌门自然非常高兴,道:“你既然二位皆有战意,那我们也不怕他了。要战要和,悉听尊便。我听说薛长老和两位筑基期的长老,率领二百弟子前来,而我们现在朝道门有五位筑基期修为的道友,还有四百炼气期弟子。如果那姓薛的没有得失心疯的话,绝不敢贸然开战的。”
季长老和余长老听了赵掌门的话,不由得神色放松下来。己方实力占上风,自然不怕。那姓薛的恐怕是虚张声势罢了。
这时一个弟子走进大殿,恭敬的对赵掌门说道:“启禀掌门,宴席已经备好。”
赵掌门站起来,对季长老和余长老说道:“几位道友远道而来,赵某备下几杯薄酒,为你们洗尘。请入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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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三派把酒言欢之时,极真宗的薛长老和两位师兄弟率领两百弟子已经走过了崇岳山脉的东阳关隘口,踏上了东平半岛的土地。
“薛师兄,你真的要去朝道门动武?”一个红发中年人对薛长老发问道。
“怎么,柳师弟,你怕了?”薛长老扭头对柳师弟似笑非笑的说道。
柳师弟冷哼一声,道:“薛师兄,你不必用话激我。以我们三个筑基期修士,两百炼气期修士,能攻灭人家朝道门?”
“是啊,薛师兄,你给我们交个底吧。你到底想干什么?要不是你拿出掌门令牌,我可不会跟你来这里。”一旁的黑脸修士神色冷淡的问道。
“嘿嘿,既然杨师弟也这么问了,我就直说了吧。”薛长老道:“掌门早就想吞并东平三派,只可惜这三派极为团结,若我们大张旗鼓的前来征讨,他们必然联合起来与我们决一死战。虽然我们实力占优,但若对方死战到底,我们就算赢了也是惨胜之局,恐怕也得不偿失。而这次朝道门的贡品少了几瓶兽血,正好被掌门利用。他让我以此事为由,与你们二人率麾下弟子前往朝道门兴师问罪。而朝道门也必定以为我们只派出了这点人马,不足以将其消灭,只是为了讹诈罢了。他们肯定会让其他两派派来少量援兵壮大声势。等我们与他们假意谈判之时,我们的另一支奇兵则趁机发起偷袭。我们两队一正一奇,分进合击,没有防备的朝道门必定遭到重创。如果可以的话,我们甚至可以杀死几个筑基期修为的三派修士。朝道门一灭,东平三派去除了一大势力,掌门就会亲率主力前来,围攻其他两派。而决云宗内,我们早就暗查好了内应,攻破山门易如反掌。至于青鱼岛,一见这两派灭亡,恐怕会扬帆远航,远离东平半岛了。不过就算如此,我们整合了东平半岛的修真资源和修士,实力也能跃升。这才是掌门的计划。”
二人听了,眼睛都直了。
“二位师弟请看!”薛长老从储物袋中掏出一叠灵符。最上面的那灵符呈淡黄色,有书页般大小,上面用兽血画着一个张牙舞爪的猛兽。
那猛兽如狮如虎,怒目圆瞪,仰天怒吼,威风凛凛。若范逸在这里,一眼就能认出那只老虎是灵兽榜上有名的吼风虎。
这灵符上用殷红的血所绘制的图案,散发出淡淡的血腥之气。一看就知道和朱砂所绘制的灵符大为不同,比郑家的灵符不知道高多少倍。
“残魄灵符!”二人惊叫道。
“不错!这可是掌门当年花费重金从天元城的秘密坊市中购得的宝物。如今为了大计,他将此灵符交给我使用,为的就是一击即中,大计可成!如果我们大破朝道门,立下大功,那么今后我们三位在师门中的地位必将如日中天,修真资源应有尽有!”薛长老越说越激动。
二人听了,不禁浮想联翩,不禁大笑起来。
“所以说,二位师弟,以后的荣华富贵,就在这几日了!”薛长老说完,头也不回的向东走去。
那两位极真宗长老互望了一眼,急忙跟上去。
他们身后,二百人组成的修真队伍,一刻不停的向朝道门继续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