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宁锦防线是用什么打造的?
银子啊!
几乎是一寸土地一寸银了,白银开道,金钱铸垒,大明朝每年的国库收入都不够填的。
就是这道防线拖垮了大明朝的财政,导致财政破产,导致三饷不停的加呀加,无数的自耕农走投无路,最后揭竿而起。
而拖垮明末财政的关宁锦防线又起到了什么作用?并没有!
后金一而再,再而三的绕道这条防线,直取北京,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崇祯看着一脸正气的帝师孙承宗,叹了口气,这是个非常有争议的人物。
孙承宗规规矩矩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礼后,启禀道,“陛下,如今天降大旱,灾祸四起,臣听闻建虏那边早就已经人困粮缺了,臣恐生变,陛下不得不防。”
顿了顿,他终于说出了目的,“臣恳请陛下拨白银900万两,用来加固关宁锦防线,以安定边境。”
崇祯不置可否。
只是淡淡问道,“爱卿一张口就是900万两,可知我大明国一年的田赋收入是多少?只怕还没900万的一半吧?”
孙承宗气定神闲,“陛下最近诛逆臣,收商税,内帑钱财早就溢满了吧?以其让这些银两蒙尘,不如用以修筑堡垒,抵御外患。”
“呵呵~”
崇祯冷笑道,“孙爱卿,朕再且问你一句,朕所得之银两全部都用来购买了粮食,以赈济西北流民,何来蒙尘之说?”
孙承宗沉默了会儿,然后突然重重跪下,“陛下,西北流民不过是疥疮之患,待到熬过今年冬天,明年雨水下来了,自然会丰收的,流民也就散了。”
“可是建虏却是我朝心腹大患呐!八旗之兵何止十万?且个个悍不畏死,骁勇善战,如果让他们突破了关宁锦防线,铁骑长驱直入,那就是山河破碎,民不聊生了,望陛下三思。”
说完,他还不忘重重磕了几个头,直把额头都磕破了。
孙承宗确实真心为国,可惜……
他不知道今年的大旱后,什么冰雹、水灾、鼠疫即将轮番上阵,将这大明国虐了个千疮百孔。
如今还只是疥疮之患的流民,从第二年开始便演变成了席卷全国的大规模民变。
崇祯站起身来,缓缓渡到了孙承宗身边,叹了口气。
“孙卿有护国之志,可是却没有救国之能,孙卿就敢肯定明年西北一会会下雨,而不是下冰雹啥的?”
孙承宗一脸懵逼。
崇祯继续说道,“孙卿就一定觉得关宁锦防线挡的住建虏?他们不会绕道蒙古?”
孙承宗若有所思。
崇祯闭上眼睛,努力回忆着以前从电脑上看的一些历史知识,然后又用上了演讲与口才。
“建虏虽号称骑兵十万,其实也就只有四万骑兵,其余都是步兵而已,为了对付这么点敌人,我们却要花费国库的全部收入来填这漫长的辽东线。”
“然后任凭流民肆虐,无粮赈民,也没有钱调兵,这才是真正的国家灾难啊!”
孙承宗直勾勾看着崇祯说道。
“大范围的民变,臣没有看见,臣只看见建虏的虎视眈眈,哪怕只有四万骑兵,可是那是重骑兵啊,而且极为骁勇善战,不靠着这条防线守着还能怎么办?”
崇祯沉默片刻。
他突然说道,“关键这条线守不住啊?”
石破天惊的话,惊的孙承宗差点一跟头载倒在地,他错愕的看着崇祯。
崇祯沉默了会儿。
一字一顿道,“这些建堡垒和防线的钱,不如用来练兵,如今王朝积弊,内有党争之祸,外有后金,而且我大明朝即将面临十几年的天降之灾,到时候粮食欠收,生灵涂炭,百姓十不存一,流民横扫天下,钱不够花啊!”
顿了顿,崇祯继续道。
“一切等躲过了这十几年的天灾再说,到时候我大明军必然将以崭新的面貌出现在世界面前。”
孙承宗仔细琢磨崇祯的话。
他只觉得这些话都好有道理,就是有些词汇他听不懂,不知道是啥子意思。
而且十几年的天降之灾?
孙承宗不解的问道,“陛下为何知道会有十几年的天降之灾?臣不明白。”
崇祯端起茶杯,吹了吹茶沫子,信口开河起来,“昨夜太祖入梦,太祖告诫朕如今国家艰难,天灾将持续十几年,太祖让朕一定要好好守护大明国。”
崇祯这话说的太玄乎了。
孙承宗打死也不相信,可是他能够质疑吗?孙承宗看了看天,似乎九天之上太祖真的在看着这一切。
崇祯走上前拍了拍他肩膀。
“爱卿不必怕,也不要怀疑,一切有朕,朕令你为蓟辽总督,就让袁卿做你的副手,你们二人放弃宁锦防线,以关宁原有军事堡垒为根据,大力发展屯田,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