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老头子柳若金惊呆了。
这事就钱爱昌一人知道啊,他和钱爱昌算的上是莫逆之交,这货居然敢背信弃义可恶,可恶啊!
辛亏老夫也指证了这姓钱的毒死人家几十口人,活该
而且潘氏还活着,只需一番拷打,这女人什么都会招的,姓钱的必死无疑。
而老夫
所有人都死了,死无对证了,老夫只需咬牙坚持住,你个周延儒能奈老夫何
而且老夫必须死不承认,谋害官员,凌辱官妻,这罪名……足够抄家灭族了。
一念及此
柳若金干脆站起身来,大义凛然道,“老夫无罪,老夫愿意上酷刑,以证清白”
柳若金这表情,这语气,咋一看还真像是被人冤枉了,然后无可奈何的只能用酷刑来证明自个清白了。
周延儒刚准备说话。
方正化懒洋洋的声音传来,“柳老倒是个硬汉,本督西厂有几十种酷刑,抽筋扒皮还不见血星子的,这些刑具好久都没开张了,今日您便会一会呗!”
抽筋,扒皮
还特么不见血
这是什么刑罚柳惜金只觉得蛋疼菊紧,在他有限的见识中衙门不就打打屁屁,夹夹手指头吗?他咬紧牙关忍就是了。
可是现在
柳若金迷茫了,不过很快他就不迷茫了,他终于体验了一把传说中的西厂大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