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的力气都被抽干净了。周正阳的五只眼睛注意着每一个人，声音却很清雅——

“我以理想而来，引汝等立现世天国……即日起，汝等以吾为引导……”

他走一步，便说一句话，说完，人就到了众人跟前。

“男人、女人、老人、孩童、幼儿，生之平等……”

“百业百工，无有贵贱！”

“……”

……

帝甲变换了模样，变得和邵明杰一模一样，回到了县城。蒋如月则以教习的身份入驻了县城外，诸女子的住处。而后便开始严肃规矩、教习各种知识。这一切对蒋如月来说，都是轻车熟路的，毫无难度。

……

一月之后，第一批女子去了渤海国，找到了周正阳。而周正阳所在的村落已经和以前截然不同。

所有的人都被组织起来，成了一个高效的集体——以船为单位，分了五队，令行禁止，男女分营，孩童分营，已婚分营，老人分营，各行其是。整个村子都变成了军营一般，甚至于每一个人走路都有规矩……这就是周正阳走出的第一步，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

他给来的女子介绍：“组织明确、执行高效。组织结构的优化可以使得执行更加透明、彻底，减少灰色空间。而执行力本身，实际上就是任何一个组织生存、消亡的关键……在这里，将会按照我的意志，诞生一国。一个高效的、执行力彻底的国家。我想要实验一些东西……”

女子齐声道：“遵命。”

“执行力……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