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直在自责,他大意了。
按东莨所言。
船队一到中平镇,便有双剑门的人前来拜访。
于礼,江弋接待了双剑门来人,后者也献酒食,让昆吾派一路享用。
不曾想,船队才又行出一日,就发生了变故。
其后,东莨语焉不详。
向天笑也不想难为东莨,毕竟他帮花无颜治好了脸,只是抛下一句话:
“狗皮现存于我昆吾山,向某以之为垫,若是掉了毛,这毛之不存,皮将焉附?”
东莨自然知道向天笑的意思,叹声道:“郡主说了,必将给贵派一个交待。”
……
不日!
昆吾派一众高手赶到中平镇,直奔双剑门驻地。
却是人去楼空!
略一思索,向天笑又率众溯江而,未到安抚府,就碰了夺命书生与他的墨香堂。
一来,莫言便低头垂首,对向天笑说道:
“我莫言无颜面见向掌门。”
向天笑立即把莫言双臂一扶,忙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这时,两名墨香堂弟子扶着楚玉祥出来。
一见掌门,楚玉祥就挣扎着拜在向天笑脚下,失声哭道:“掌门,江长老他……”
“江长老怎么了?”
向天笑急切的前,一扶楚玉祥双肩,就感觉到其肌肉筋骨松驰,身没有半分力道。
“江…江长老他…他快不行了”楚玉祥一边哭,一边回首。
纵身越过楚玉祥,向天笑看到五百护法弟子,全都瘫坐于地,墨香堂弟子正在喂药,试图缓解他们的状态。
然则,便是如此状态,一众护法弟子仍旧勉力持剑,围成一圈。
在圈中,百条白色的披风盖着尸体,血浸白单。
中间,一个壮硕的汉子全身赤红,盘坐于地,身边数名墨香堂老者正在全力施救。
是江弋!
再度跃起,向天笑人在空中一折如飞星一样到了江弋身旁。
“掌门来了”江弋一如以往,笑呵呵的说道。
但见,江弋全身皆是剑创,无有一处完整,脸色灰败如土,已然油尽灯枯。
把江弋肩膀一按,另一只手按在其胸,向天笑内力狂涌而出。
江弋苦笑道:“掌门,我不行了,别费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