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万一……”
褚管事的气势顿时一馁,愤恨的盯着王守业打量了半晌,忽然顿足道:“罢罢罢,今儿看在黄公公的面子上,我就饶这狗东西一命!”
说着,甩开左右,捂着鼻子愤愤而去。
中年道官追上去,连赔了十几声不是,眼见那褚管事理也不理,只得命两个道士跟随左右,自己愁眉苦脸的回到了铁笼前。
结果往里面一瞧,王守业还在哪儿大呼小叫呢。
中年道官登时气不打一处来,招呼高世良道:“赶紧把这厮弄出来,这差点就闯出泼天大祸!”
其实这会儿,高世良也是满心的不痛快,暗怪王守业无故惹是生非,平白和严府管事结下冤仇。
两人沉着脸进到笼子里,正准备先制住王守业,再把他拖出去。
王守业却突然含含糊糊的嚷道:“不对、不对!这酒……这酒怎么淡了,一点味道没有了!”
味道?
中年道官下意识的耸了耸鼻子,随即面色大变,转头望向了牢笼正中的水缸。
下一刻,凄厉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阳库:
“大事不好了!童子……童子参被褚管事压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