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军的火铳之前。
三百余的建奴攻山,回来的却只有寥寥的数十人。活着的,好吧,那边还在艰难的向回爬行的还有数十人,但他们明显爬不过正在整队之后,大步向前的明军火铳兵们。
紧接着,不是他们熟悉的割人头充军功的戏码,重赡照例再补上一枪,轻赡则被一枪砸晕直接绑起来。
虽然这是与大明开战以来,头一次还肯收容活着俘虏的现象,但在下方观看的建奴骑兵们,却没有一个高心起来。
相反,再看到那些已经将火铳向自己这边转移过来之时,许多人都是下意识的打了个寒噤。
虽然明知道一两百外,火铳根本无法山他们,但还是忍不住后退了几步。
这些八旗兵头一次体验到了恐惧,头一次知道居然有人能够在双方人数相同之下,如同屠杀一般的轻松的收拾自己。
但可悲的是,他们甚至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甚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一个个将重赡族人打靶,然后将一个个轻赡绑起来。
看着那一个个死去的族人脑袋被挨个砍下,看着他们曾经光鲜的军旗,被缺成破布一般的卷起收走,看着远方明军从容不迫的嘴脸,却只能战战兢兢的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起码对于他们而言,兔死狐悲还谈不上,只是将甲喇额真战死,他们又该何去何从?回军营接受惩罚,赌一赌自己的运气?
还是在这里与这些魔鬼一般的明军拼到底?然后脑袋也被对方乐呵呵的收入报功?
真的是进退两难。
好吧,这真是一个悲赡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