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唯一的选择。
不过尽管洪承畴在军议之时,面对众人时一脸的信心满满,但当他独自来到黄河边眺望另一边时,眼中却是不自禁的充满着忧虑。
黄河险也不是万能的,虽然还做不到直接泅渡而过。但黄河在这冰河时代,更是长久的处于枯水期。
河面的水流依旧在奔腾向前,但威势已经远不如他年轻游学初观之时那般的震憾,唯一令他安心的是,黄河夹杂着少量的泥沙而来,形成了宽阔的淤泥带,可谓过河易,出河却难。
探子的情况一刻也没有停止过,潞州军的集结还在进行郑
无数的官兵风尘仆仆而来,在临汾休整数日等待顺流而来的船只后,便踏上新的征程,源源不断的向新旧河津城而来。
数日来,整个城池如同喧闹的集市,从来没有一刻安静过。
探子每日都会抵近探查一番,这些官兵身上都是带着煞气,许多都是刚从战场上下来的。
里面有许多士兵虽然没有那种气势,但无论队列还是号令,都是令行禁止,全部都是精锐的标准,甚至超过了洪承畴麾下大多数的将领们极为珍惜的家丁队伍。
眼看着这种强军,在自己不远处不断的汇聚,洪承畴不畏惧哪是假的,但这种知己知彼又占着地利的情况下,洪承畴心中又觉得只是坚守的话根本不存在任何问题。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而且节奏也符合洪承畴对于李征喜欢一力降十会的性格认知。
但不知为什么,洪承畴都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但无论如何推想,却始终不得要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