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救苦救难我不知道，不过我说的就是你想之人。”

“不曾见过！”

“是么，那不久之后，你就会见到了，在之后，她会问你是否知错了，是否悔改了，然后说些云里雾里的话，用你做一个和尚的徒弟为条件放你出去，不过那个和尚却只是一个凡人！”

说到此处，李山顿了一下，随后方才继续开口。

“嗯，那和尚是凡人不是重点，重点是之后你们将作为棋子在满天神佛的窥视之下，然后风餐露宿，忍饥挨饿，经历神佛提前设置的诸多磨难，然后演一场除了你们自己之外，让所有人，不，所有神佛都满意的戏。”

“再然后呢？”

又是一场戏！

这数百年来的牢狱之灾，数百年来的镇压之下，猴哥顿时明白了当初自己之所以可以大闹天宫，虽然有自己实力的因素在内，但是更多的却是一场戏，亦或者说是大势，天道大势，注定发生之事，乃是自己的命运，无可更改。

后来想想，当初自己在蟠桃园值班的时候游历四方，也认识了不少神仙，那些神仙看向自己的眼神不是崇拜，而是嘲笑，只是当时的自己年少轻狂，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如今想想，当时的自己是如此可笑，恍惚之间，猴哥也明白了当初师父赶自己出师门，不让自己提及师父名讳的缘由了。

只怪自己太年轻了！

猴哥乃是极为聪慧的，原本故事之中就有诸多描绘，之后取经之路虽然不曾有过描述，甚至时常以大闹天宫引以为傲，但是想来也曾经有过怀疑和思索，是以方才在取经之路开始经过几个劫难之后，随随便便遇到个小妖，他就去找救兵，完全是一副我谁也打不过的样子。

虽然心中心思电转，想法众多，但是李山的话语落下之后，猴哥神色却是无悲无喜，似乎这些东西不曾让其情绪有丝毫震动，但是李山却是知道猴哥心中绝对是不平静的。

“猴哥这就是你的命运，是改变不了的！”

说完之后，眼见猴哥没什么反应，李山深深叹了口气。

也是，如果按照原本的轨迹发展，猴哥的命运早已经被注定，或许当初大闹天宫即是注定，同时也是一种无言地反抗，成功的话，足以逆天改命。

“最后如何了？”

听到李山说这就是自己的命运，猴哥明显情绪出现了巨大波动，但是最终其又平静下来，似乎是让那些看守他山神土地珈蓝等看不出什么来，然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