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林死了。
森德家族的管家就死在了顶楼的会议厅中。
虽然被禁止,但是消息还是穿了出来。
正在给小仙浇水的佩尔斯在看到这条私下传播的消息时,握着水壶的手,忍不住的颤抖起来,壶嘴处流出的水洒在了桌子上。
接触者佩尔斯立刻放下水壶,拿起抹布擦拭着水渍。
动作一如既往的干脆。
只是,脸色苍白。
“果然发生了吗?”
佩尔斯心底默念着。
在他答应那个纸条书写者删减、添加录像时,佩尔斯就明白一定会有事情发生,但是等到事情真正意义上的出现了,佩尔斯依旧是胆战心惊。
席林!
那可是森德家族的大人物!
虽然没有被冠以森德这一姓氏。
但是席林的存在对于森德家族来说,却是必不可少的。
简单的说,森德家族在区能够有着今天如日中天的局面,席林功不可没。
现在席林死了。
森德家族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做为帮凶之一。
他一定不会被放过的。
尽管到了现在,佩尔斯都不知道纸条书写者是谁,但是他很清楚那些删减、添加的录像是造成席林死亡的重要环节之一。
虽然对方保证,这样的删减、添加在对方的技术之下不会被发现。
但那只是对方的保证。
真正的结果呢?
谁又能知道。
“我是不是该跑?”
佩尔斯问着自己
可是,又能够跑到哪里去?
以森德家族的势力,他就算是跑到了区,也难逃一死。
或者说,只要确认了他和席林的死有关,他就跑不掉。
“怎么办?”
“怎么办?”
佩尔斯询问着自己。
但却毫无办法。
最直接的就是推出一个人当替罪羊。
但是,纸条书写者会放过他吗?
他被利用了一次。
自然就要被利用第二次。
直到他死亡为止。
任何的反抗、挣扎,在纸条书写者存在的前提下都是无用的,只要对方存在一天,他就要受压迫、剥削一天。
呼!
深深的吸了口气。
佩尔斯又一次蹲在了空空的猫窝前,幻想自己正在抚摸猫咪的头部。
惬意、舒适的感觉弥漫在佩尔斯的心头。
也让佩尔斯的大脑逐渐的冷静下来。
所以,必须要找到对方吗?
对方能够进入到我的房间,必然是游戏大厦内的内部人员,而且,级别不低。
对我也很了解。
不!
应该是时刻关注着游戏。
算准了我离去、回来的时间。
同时,对方也在利用自己的技术删除着录像。
假设对方的技术真的如同对方说的那样,那对方完全可以如入无人之境般在大厦内来回游走。
可这不太可能!
如果对方真的能够做到这一点的话,根本不需要我。
再删除、修改录像后,然后干掉我才是最合适的。
而不是留下一个可能暴露的活口。
所以,大概率的,对方的技术并不如同对方说的那样优秀,瞒过一般人可以,但是无法瞒过真正的技术人员。
只要进行调查,就能够查明白是怎么回事。
因此,只需要调动我这个区域外的监控录像,按照时间对比,就能够知道那个纸条书写者。
想到这,佩尔斯马上站了起来。
但马上的,他又蹲了下来。
他以什么理由去调监控?
难道说我被威胁了,从而成为了席林死亡的帮凶之一?
不可能的!
他是为了活命,不是为了自首啊!
正在想着的佩尔斯突然一怔。
他有点反应过来了。
那个家伙很清楚他想到了这些。
但是,那个家伙更清楚,他不可能这么干。
因为,这会将他暴露出来。
“提前做好了准备吗?”
佩尔斯脸色有点难看了。
他发现这位纸条书写者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难缠。
对方早已经想到了一切。
而这也代表着,他落入了对方的网中。
“就没有其它办法了吗?”
佩尔斯思考着。
叮!
桌面上电脑邮件的声音响起。
佩尔斯马上走向了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