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走去。
那模样,完全不像是处在随时会倾倒、坍塌的大厦中,反而是像游走在自家的后花园中。
有着这样的前提,劳伦德尔德可不会认为杰森会有事。
毕竟,他都没事,杰森怎么可能会有事?
难道是发现了什么?
劳伦德尔德想道。
尽管他什么都没有发现,但是并不代表杰森会没有发现。
杰森可是一个真正聪明的人。
不像他,不太聪明。
“杰森不用担心的。”
“就是……”
“唉。”
劳伦德尔德说着,就叹了口气。
“怎么了?”
老头马上好奇地追问。
“你不觉得这是一个机会吗?”
“让那个联络者再次大出血的机会。”
劳伦德尔德指了指四周。
战火纷飞。
一片狼藉。
任何人看到眼前的一幕,都会感慨万千。
有着这样的前提,还有什么补助,是要不到的。
可惜,那台联络机坏了。
那样的坍塌中,极为精密的联络机不可能不受损。
而越是精密的机器,一旦受损,就越南修复,哪怕从外表上看起来都极为完整也是一样。
当然了,也不是绝对。
有的时候,只要角度对,轻轻的拍上一下,
也是有概率恢复的。
不过,大概率是损坏程度增加。
只能是熟悉到了极致的人才行。
这样的熟悉几乎得是人机合一才行。
“那可不一定。”
“相信我,上城区的那个联络者可以看到这一幕的那里对下城区的监控虽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恐怖,但也是有把握看到下面发生了什么的,尤其是我们给出了那么明显的提示后。”
老头说着就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是说……”
劳伦德尔德拉长了语调。
“我有把握把那家伙的骨髓都榨出来!”
老头掷地有声。
……
“唉,可怜的霍尔,要倒霉了。”
纽波利顿站在16区的街角,看着坍塌的金塔,忍不住叹息着。
只是那声音,一点都不像是原本那般瓮声瓮气的。
反而是十分温和、慢条斯理。
有点像是……
金!
不!
不能说是有点像,应该说是一模一样的。
尤其是当下一刻,纽波利顿端起了一旁的红酒杯时,那模样就是金的翻版。
只不过,原本普通人的模样,突然变成了两米五的巨大身躯,让这样的姿态有些违和了。
可是纽波利顿……不。
是,金不在乎。
他为什么要把纽波利顿留在身边?
除去对方忠心耿耿、实力不错外,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
一个简单的小仪式,就能够获得一副不错的身躯,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身躯换了。
但是,生活习惯,金却没有改变。
在他引爆自己藏在金塔内的炸弹前,先是让手下搬来了椅子、红酒,然后,这才按下了按钮。
随着爆炸的轰鸣。
看着自己经营了二十年之久的金塔就这么倒塌了,金没有任何的不舍、不适,反而有一种异样的快感。
那是一种充斥着破坏和自我痛苦升华后的快感。
他很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的快感了。
以至于从爆炸发生后的数分钟内,金都发出阵阵不正常的笑声。
“呵呵哈哈哈。”
从低沉,到高亢。
让人看到,都会觉得这是一个疯子。
事实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并没有错。
金从来就没有把自己当做正常人来看待。
但是,他也不认为自己是疯子。
他觉得只是一个稍微聪明一点,有着自己梦想的人。
以前是。
现在……也是。
唯一不同的就是,以前他很天真。
现在,更加的务实。
就如同在刚刚,他就一爆炸为信号,与那些隐藏在各处的手下约定好,爆炸后,抢回被自由军占领的基地。
当然,这都是骗那些手下的。
他需要的是,利用这些人引开自由军的注意力。
他需要的是,利用这些人吸引上城区的注意力。
为此,他可是下了血本的。
不仅是召集了之前被打散的属下。
还动用了一直以来隐藏的秘密武装。
尤其是后者,算得上是他在下城区内的最后一支力量了。
也正因为这样,他给与了人一种不成功就成仁的感觉。
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