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张天海醒来时,却发现有一张貌美如花的笑靥正在盯着他看,眼中的爱恋之意跃然于表。
“你到了多久了?”张天海问了一句。
“得有半个小时了吧?看你睡着了,也就没吵你休息。”郑曼笑着说道,眼神中满是迷离般的眷恋。
“傻丫头。”张天海笑着摸了摸她头的秀发,充满了温柔。
……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到了一九三八年的一月二日了。
这天已经是自李宗仁长官部一行检阅部队后,张天海的直一团开展团内部队整训的第三天了。
这里所有一切显得是那么地有条不紊,毕竟也是按部就班地展开的。
对于整个第五战区的**来说,都在积极准备备战,毕竟第五战区南部目前还有第三战区的部队在给他们的布防争取时间,所以现在南部的压力就目前来说,也还不是那么大。
可对于已经占领了风的日军来说,也是在准备着积极大战。
镜头转向济南,原第三集团军总司令办公室。
现在这里已经不属于**了,这里现在是第五师团师团长板垣征四郎的师团长办公室。
办公室的正中央原是悬挂着孙中山先生的画像,两边都悬挂着青天白日满地红的军旗的,现在已经是两边换成了日军的太阳旗以及膏药旗,正中央还挂着一幅白底黑字的长幅,面写着四个大字“武运长久”!
现在这间办公室里可不是只有日军第五师团师团长板垣征四郎一个人,还有第十师团的师团长矶谷廉介中将。
“板垣师团长果然是帝国的福将,带领帝国之‘钢军’第五师团在山西以第二十一旅团一个旅团的兵力就击溃了三十几个支那军的师级单位,此次一出手,又拿下了济南,真乃大丈夫、英雄是也。”坐在板垣征四郎的对面,矶谷廉介不加任何掩饰地赞扬道,眼中的羡慕之意任谁都看得出来。
只见板垣征四郎摆了摆手,摇摇头,然后给矶谷廉介倒了一杯清酒,说道:“矶谷师团长过誉了,第五师团本来就帝国最先设立的六个镇台之一,历史本来就比较悠久。再者,广岛之地也是帝国之富裕之地,军部的将军们也比较偏爱于我广岛之第五师团,各项政策也相对倾斜。能打赢这些土鸡瓦狗般存在的支那军,也不足为奇。”
“广岛师团的战力固然是强悍,但没有板垣师团长出色的指挥,华北战场想必也没有如此顺利吧?支那军之山东省主席韩复渠听闻板垣师团长的赫赫威名之后,竟不战而退,可见板垣师团长之名声在外。”矶谷廉介举起手中的清酒一饮而尽。
“矶谷师团长也不要妄自菲薄,第十师团所部也是帝国的常备师团,也是精锐部队。只要阁下愿意去打,愿意去干,绝对会成功。据在下所知,我们当面之敌乃是支那军中的杂牌军,相对于战斗力较为凶悍的蒋介石中央军,这些部队也是一堆土鸡瓦狗。”板垣征四郎亦将手中的清酒一饮而尽,只不过这次是他的部下将他们的酒杯中的清酒给倒满了。
矶谷廉介仔细地品着口中的清酒,吞咽下肚后说道:“阁下说得对,如今支那军之精锐主力几乎都集中在华中,他们在精锐云集、且是重兵守护之下的南京,依旧是被我军打下了南京,更何况这群如土鸡瓦狗一般的支那杂牌军呢?哈哈,来,板垣师团长,为了我们第五师团与第十师团的武运昌隆,再干一杯!”
“干!”板垣征四郎也拿起了手中的小酒杯,与矶谷廉介再干了一杯清酒。
“此次华北方面军司令官寺内寿一大将,命令你我两个师团为先锋部队,务必以时间拿下山东全境,为西尾寿造中将的第二军扫清前进之道路。对此,板垣师团长你打算怎么办?”矶谷廉介问了一句。
日军以下克的传统由来已久,特别是矶谷廉介的第十师团,可是日军发动“二二六”兵变的少壮派集中地啊,以下克的风气可不是一般地足,就连师团长矶谷廉介也不例外。
板垣征四郎想了想,说道:“现在华北方面军除了我部是一枝独秀以外,其他师团都是建树不多,虽有战胜,但也吃了不少亏。现在支那军之第五战区,正是一个杂牌军云集之战区,对于你我来说,都是一个建功立业的绝好机会,据特高课传来的情报得知,韩复渠的十万部队已经弃守山东全境,东部正是空虚之际,而西南方向则是支那军集中之地。熬资历则往东,要打硬仗则向西,且看矶谷君如何抉择了。”
矶谷廉介思考了片刻,举起酒杯,说道:“如果板垣君允许,我第十师团选择向西南方向打,建立功勋,唯有委屈板垣君的第五师团要去鲁东之地旅游一番了。”
说完,矶谷廉介就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似是十分爽快的模样。
“可以,我就带着部队往东打去吧。但是矶谷君的说法是不对的,我第五师团往东打,是为了大局考虑,等矶谷君的第十师团建立功勋之后,我第五师团再!”板垣征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