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要是照你这么说的话,日军要包抄我第五战区主力的意图,还真是愈发明朗了。”周方杰苦笑着说道,面对于张天海这一号在军事上的天赋堪称是完美的彪悍人物,他的心里面不免地出现了一些落差感。
你说,这同是在黄埔之中毕业的学生,而且又同是在国军阵营之中服役,自己还找一些出来部队,怎么人与人的差距就这么大呢?
其实,周方杰有这种心理也是很正常的其实他的能力一直都很不错,能力差的人根本就不可能能在教导总队这种部队混得下去再说了,他来到直一团之前,那可是中校营长职务啊
讲真的,打从心里来说,张天海是感觉有些亏待周方杰了的:要是周方杰弃直一团而去,转投桂永清第二十七军的门下,那至少也得是个团长了,不然就是旅部参谋长一类的职务,无论怎么看,都是比在直一团要有前途的。
心里边想归想,但是这些话可不能说出来,要是周方杰想想觉得亏了,真的去第二十七军了,那么对于他们第三战区直属第一团来说,绝对是一个重大的人才流失。
“就等着看吧,毕竟现在这些小鬼子还真有这个能力,这么诱人心动的行动计划,要是我,我也这么执行了。”张天海笑了笑说道,言语之中却是对日军的行动计划表现出高度赞许的。
当然了,这种赞许是站在单纯的军事方面的毕竟两军对垒,有时候战争也是一种艺术,站在他们这些职业军人的角度来说,战争在进行的时候,这不能不说是一件正在进行的艺术。
“那如果你是国军的指挥官,你会怎么应对这一场突变?”周方杰问了一句。
听着周方杰的这一句问话,张天海的耳边突然响起了徐祖诒徐长官所说的那句话:“就算知道他们的战略意图又如何?还不是要抵抗到最后一刻再进行撤退?国家贫弱,我们除了用血肉之躯去抵挡日寇的兵锋之外,已无他法。”
“还能有什么办法?大概也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吧!实在顶不住的时候,再进行指挥撤退。”张天海将徐祖诒徐长官的意思给说了出来。
战争可不局限于一城一池局部的得失,重要的是要歼灭敌人的有生力量,以及依靠阵地,去消耗磨灭敌军的兵锐。
国军抗战的策略,除了持久抗战,已无他法。
这一场场大会战,莫不是在尽力地去消耗日寇的有生力量?只有将日军的有生力量极大地消耗了,他们才是打不进拖不动。
“你平时鬼主意不是特别多么?这会儿怎么没办法了?”周方杰打趣了一路张天海。
“你当我是诸葛亮啊?还撒豆成兵。”张天海怒道,满脸的不服气。
“算了,我看你就是黔驴技穷了。”周方杰再次作出了一个让张天海十分抓狂的行为鄙视。
张天海深呼吸的一口气:在暗暗地告诉自己,不能与这家伙一般见识,淡定淡定。
“战争主动权已经不在我们的手上了,你还能让我怎么办?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张天海摊了摊手,十分无奈地说道。
“可是这是假设啊”周方杰满脸无奈地说道。
“假设也是这样啊,没有太大的意义啊,我们没有战场主动权啊都是上级长官说了算。”张天海再次无奈地耸了耸肩。
“行吧”周方杰被打败了。
“不过,我们可以预判日军的行踪,来做好作战准备。特别是关于兰封方面的作战。”张天海话锋一转道,“来,你跟我来一下我的办公室。”
虽然不知道张天海的葫芦里边卖的是什么药,但周方杰还是跟着走进去了。
在周方杰进了团长办公室之后,张天海就把门给关上了,在临了关门之前,他还不忘记吩咐了一句王亮:“王副官,一会儿没有我的准许,谁也不许进来!”
“是!团座!”王亮应声道。
屋内,是一片漆黑,张天海打开了电灯。
只见在微弱的灯光照耀之下,张天海的办公桌面上赫然是摆着一张关于兰封县城附近的城防军事地图。
“老张,你这是干什么?”周方杰走近了这张地图,开始观察了起来。
“这份地图,大概就是我要为兰封做的贡献了”张天海压低了声音说道。
只见这张地图上,除了南城墙的那里是有着圆圈标记之外,城防司令部这里赫然也标记着圆圈。
周方杰不傻,立马就晓得了这些圆圈的意味。
“张玉麟,你疯了!一旦你在这里埋下了炸药,万一消息泄露了出去,敌人只需要派过来一个特务,咱们的团部的所有军官都得死!”周方杰压低了声音质问了一句。
只见张天海微微地摇了摇头,说道:“理论上来说,只要操作得当,这将是一份大礼。”
“大礼?”周方杰有些不可置信地说道。
“对。就是大礼,咱们现在团部所驻守的城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