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另一只翅膀还在画卷中,而那只翅膀却鲜活的在三人面前扑腾。
唐宁心中大惊,这般手段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他忍不住探下手去抚摸着那只翅膀,羽毛滑润如玉,不是幻觉,不是假相,确确实实的一只翅膀。
正当他抚摸着那只翅膀滑润的羽毛之际,突然又一只翅膀扑腾而出,倒将微微他惊了一下。
两只翅膀皆飞跃出画卷,那只鸟儿折腾的更厉害了,画卷外的双翅疯狂扑腾,只一会儿功夫,那只鸟儿的小脑袋便挣出了画卷,它用力晃了晃脑袋,眼中满是人性化的惊奇之色,左顾右盼。
直到看到许文若,它“鸠”的一声淸鸣,双翅疯狂扑展,整个身子慢慢一点点的挣出了画卷,它大展双翅在空中翱翔了两圈,最后停在许文若的肩上。
许文若轻抚了抚它的脑袋,那鸟儿温顺的低下头颅,一副很享受的模样
“你这鸟儿是真的吗?”于飞熊开口问道
问出这等这个问题足以说明他心中是何等惊诧。
“当然了,这是我的独门秘术。”许文若无不得意的说道,显然对两人的惊诧神色很是满意
“世间竟有如此妙法。”唐宁感慨道,玄门正宗的修行讲究道法自然,生命的出现是一个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过程,而他这种法门竟能凭白创造出灵性的生命,真是,妙不可言……
相比之下,唐宁觉得自己体内的绿色灵力似乎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大秘密,不就是能催化植物的生长吗?和创造生命比起来实在不值一提,这世间之大,无奇不有,自己好比是只井底之蛙,所见非大。
几人说话之间,又有数只鸟儿扑腾而出,紧接着画卷上的鸟儿纷纷破卷而出,在空中盘桓几圈后,十余只鸟儿停在许文若肩头和臂膀上。
许文若口中吐出一个去字,十余只鸟儿展翅往四面八方而去。
“你这是干嘛呢?”唐宁好奇问道
“我说了我不擅长正面战斗,这些鸟儿就是我们的侦查斥候,它们在我们周围半空盘桓,这样咱们方圆五里之内有任何风吹草动,我都能第一时间知道,进可攻退可守。”
“你既有这等本事,怎么还被那魔物追的如此狼狈。“于飞熊开口问道,别看他体格健壮,呆头呆脑,实则心细的很,大概和他特殊身份相关,从小谨小慎微。
许文若一开口,他就立马就想到了这个问题。
“哎!只能说时运不济,该有此劫,我这鸟儿虽能作斥候之用,但又不能通天晓地,我当时路过一处山隘,旁有一洞穴甚是隐秘,洞口前布满了树藤遮住了洞口,故我那鸟儿未曾发觉。那魔物就在那洞穴里,我路过,那魔物也不知是听到了我脚步还是它正好要出洞穴,总之我们两是迎头相遇,好在我准备颇多,不然一条小命就此交代了。”
唐宁道:“你这鸟儿能一直存在吗?”
“当然不能,要是能的话多变态啊!我每天什么都不做,只画鸟儿好了,过不了多久,足不出户,天下大小事尽可知,我这鸟儿只能存活三天便会化作一滩墨水。”
“三天啊!要不你多画一些?反正我们也不急。”
许文若无奈道:“你以为是喝水吃饭呢!灵力消耗很大的好吗?而且画多了也没用,以我的修为,神识最多只能控制二十只鸟儿。”
“如果你可以的话,最好再画几个能遁地的玩意儿,我知道有一种魔物专门躲藏在地底突袭修士,它的战斗力不是很强,但身体能分泌一种黄色的粘液,具有极强的腐蚀性,一旦被它缠上,非死即残。”唐宁道
许文若点了点头:“那好吧!”
说完又拿出白卷,拿起玄笔在上面写画起来。
原先的那张白卷在众鸟破卷而出后,白卷上只留下一滩漆墨和五个朱红大字
许文若三下五除二在白卷上画了四只虫儿,那虫儿在画卷之中不断涌动翻滚。
他又用玄笔沾了沾赤红色墨汁,题上五个大字,地广任尔戏。
五字题完虫子翻动的愈加厉害了,没一会儿就有一只从画卷中钻出一部分身体,紧接着全身慢慢钻出。
待四只虫儿全破卷而出,许文若同样道一声去字,那四只虫儿便钻入地底。